微皱,道:“你的意思是昭言是在房里遭遇了欺负才哭的?“ “是的......“怜霜的额头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声音颤抖地回答。 薛老夫人沉默了片刻,随即挥了挥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怜霜听见叶老夫人的命令,如蒙大赦,急忙跪倒谢恩后退了下去。 薛老夫人扫了众人一眼,面色深沉地说道:“今日之事,我已有分寸。“ 她转头看向在场众人,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你们都烂在肚子里,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她已然平息下怒气,心中有了打算。 既然事情已经遮不住了,便只能将叶昭言“藏起来”了。 锦都的大家小姐们若有谁犯了错,便会借着生病的由头悄悄送去外地“辟邪”,然后便悄无声息地没了消息。 人自然是活着,只是再不能光明正大见人了。 薛老夫人突然转变的语气,让叶扶归的心里一沉。 恐怕薛老夫人这是信了那这三人的话。 她的脸色愈加苍白,垂落的眼泪都不顾,急忙道:“老夫人,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相信昭言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你觉得我应该相信谁?“ 叶扶归的嘴唇微微发白,不可置信道:“她可是您的亲孙女!“ 薛老夫人冷哼一声,“你不必替她洗脱冤屈,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她若是清白的,又何须躲躲藏藏,至今都不现身?她若是清白的,又为何会被贴身婢女目睹与男子私会,还留下一件披风,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不顾廉耻的女子?” 薛老夫人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叶扶归。 “你这是在怀疑我们叶家人的品行吗?“叶扶归怒气冲冲地问道。 “我只是怀疑事情的真相。若是叶昭言做出这等恬不知耻之事,我身为叶府的主母,自然要秉公办理,不允许任何人包庇她!”薛老夫人掷地有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