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了老脸,此刻心里残存的愧疚感荡然无存,恨不得叶昭言赶紧走! 薛怀澹心里暗喜,这样一来,倒是省得他再费唇舌。 不过,他面上依旧维持着一副关怀备至的神色,开口劝慰道:昭言,你也不用太过担心,等你成了稽家媳妇,以后你和你母亲相聚的机会多的是,父亲也会常常派去车马接你过来。” 叶昭言冷眼瞧着薛怀澹虚伪的脸,心里愈发厌恶。 表面上一副关切地模样,背后却恨不得将她置之死地而后快。 她心中清楚,若是答应了这桩婚事,以后恐怕再无翻身的余地。 “这桩婚事,我拒绝。”叶昭言开口冷冷道。 叶氏一族的人闻言,面色顿时难堪起来。 没想到叶昭言软硬不吃。 薛老夫人瞬间怒气涌上心头,她闭了闭眼顺过气来,不耐烦道:“怀澹,你派人去稽家打点一下,那边一点头就接昭言过去。” 叶扶归闻言,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母亲,昭言还未及笄,怎能随意嫁人?”她一双美丽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指控和愤慨。 叶老夫人瞪了叶扶归一眼,冷声呵斥道:“这件事还不都是因你而起?我早说过,让你好好管教女儿,不要让她整天不务正业,净做些舞刀弄枪之事,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你偏不听,现在可好,事情成了这般模样!” 叶扶归闻言,脸上浮现出震惊和痛苦,泪水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分明是别人居心叵测算计我们!“ 每一字都带着浓浓的委屈,仿佛受了莫大的冤枉似的。 “哼!别人算计你们,难不成叶昭言被那稽斯年抱在怀里也是被人算计?”薛老夫人冷哼一声,“这件事本就是你们自己不对,若非叶昭言不懂规矩,不知检点,又怎会惹出这种麻烦?她自己做了错事,却还要怪罪到别人身上!” 薛老夫人看着叶扶归眼中饱含泪水的柔弱样子,心里更加不爽了。 这个媳妇平时装的跟圣女似的,一副清高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如今竟然因为她的一番话,当众哭泣起来,实在是太不识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