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言冷笑一声,道:“祖母,这么多年,薛家鸠占鹊巢,分明是外姓之资,却以主人自居!除了让我们一直受到你们的欺压,你们又为我们叶家做过什么?如今你却要责备我丢脸,当真是可笑!” 这话简直戳中了薛老夫人最痛之处,她此生最恨别人拿两家对比! 她的儿子那么出众,若不是情势所逼,何至于入赘! “叶昭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薛老夫人厉喝道。 “敬酒?吃罚酒?”叶昭言嗤笑一声,一脸不屑地道:“你也配跟我说这两个字!你们薛家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若是再敢威胁我,休怪我不念旧情。” 薛老太太闻言一滞,有些心虚和顾忌,但又不肯轻易示弱,梗着脖子道:“叶昭言,你不要太嚣张,你可不要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叶昭言闻言,冷哼一声道:“我叶昭言的处境?我的处境又岂是你这种老妇人可以左右的?” 叶昭言一席话,让薛老夫人哑口无言。 薛怀澹见状,忙上前劝解道:“母亲莫要恼怒,这种事情,我们从长计议便是,总会有办法的!” 薛老夫人闻言,狠狠地瞪了薛怀澹一眼,仍旧压制不住怒火。 她的目光再次转移到叶昭言的脸上,怒声道:“昭言,今日之事非同小可,你可要想清楚!” 薛怀澹也附和着道:“昭言,此事关系重大,你可千万不要一时糊涂,做了错误的决定!” 叶昭言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不冷不热地道:“我心中有数!” 此时一名侍卫从急匆匆外走进来,对薛怀澹低声禀报了几句。 薛怀澹听罢,脸色一变。 看来今日之事必须立刻敲定下来。 随即他看向叶昭言,一脸郑重地道:“昭言,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考虑清楚!你是选择继续留在叶府与稽斯年定亲,还是随我南下?” 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如果叶昭言坚持拒绝稽斯年定亲,那么他就会强行将其带走,然后将其带到江南去。 他就不信,凭他薛怀澹的手段,还奈何不了一个叶昭言! 叶昭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站起身来。 “昭言,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