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叶昭言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你去哪里?” 稽斯年看着她的背影,蹙眉问道。 叶昭言脚步未停,走出很远才回头,“那边风景好,我想去坐一坐。” 稽斯年见她朝远处的亭台楼阁走去,微微皱眉。 那楼阁比起他的破院子,确实好上不少。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那四周没有什么屋舍,也算是个僻静之地,只是有些阴凉罢了。 夜色下,叶昭言坐在一座假山旁,看着水池里的小鱼自由地游弋。 上次濯逸白的画里,也有这样的鱼。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还要等上多久才来。 不过才三日,竟像一辈子般漫长。 叶昭言叹息一声,低垂的眼帘遮掩了眼底的黯淡。 稽斯年在远处静静地看着。 她坐在假山旁,嫁衣衬着秀丽的眉眼,如一副水墨画卷,美不胜收。 低垂的眼睑,在月色中透着柔婉的气质。 已是卯时了,霜降更甚。 稽斯年不打算打扰她,转身走进院子里,准备给她拿一件披风。 叶昭言正想着濯逸白,忽然听到一道轻响。 “谁?!” 叶昭言一怔,连忙站起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胖胖的鹅卵石滚落在地。 这样品类的石头是叶府没有的,叶昭言心中升起一丝期待。 她走过去,弯腰将鹅卵石捡起来,果然是有字。 “三日。”上面刻着小小的两个字,娟秀飘逸。 叶昭言心中一喜,攀上一颗矮树,要往墙外翻去,可是腿部早就酸痛无力,再加上体内的虚风散发作,让她浑身乏力。 “该死的!”叶昭言暗骂一声,额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这深更半夜的,她不敢大喊让人发现,咬牙继续往墙外爬,却失力跌了下来,膝盖撞到石头生疼,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裳。 她看了眼膝盖处的血迹,心中一动,扯下那缕衣料来,包住那块鹅卵石扔向围墙外。 蔚羽正与自家少爷在叶府围墙外守株待兔,突然感觉一团东西砸到脑袋上,砸得他眼冒金星。 他摸了一把脑袋,看着指尖的鲜红,顿时脸黑了。 谁这么缺德暗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