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含泪地望着眼前的二人,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天心,你做什么?”濯逸白皱了皱眉。 “逸白,这块玉佩是你的贴身之物!”濯天心怒声指责道。 “你说什么?”薛幼菱听到她的话,整个人都慌乱起来,“不,不可能!” 濯逸白一把拿过玉佩, 看清底部的徽印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逸白,你的玉佩为何会在这女子手中?”濯天心将视线转移到濯逸白的身上。 濯逸白闻言,不禁苦笑起来,“这个问题倒是把我给问住了,我与这位小姐不过一面之缘, 并无多的交集。” 他心中也是疑惑诸多, 他记得这东西是他亲手交到叶昭言手上的。 这一月来,叶府刚经历一场风波,他担心叶昭言分身力乏,不便上门叨扰. 没想到这玉佩到了薛幼菱手上。 可是薛家之人分明已经被赶出了叶府。 难道叶府出了什么事情吗? “你怎么会有这件东西?!”濯天心对薛幼菱厉声质问道。 薛幼菱一脸惊吓地摇了摇头,“我在路边捡到的,也是机缘巧合之下......” 想着娘亲的叮嘱,她不敢说出真相。 “机缘巧合之下捡到的?呵,你是不是当我们是傻子?这分明是逸白的身份玉佩,我们濯王府嫡系男子专有之物!” “真的不是明轩公子的?”薛幼菱惊讶地看着她。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运气居然这么背,居然拿着濯逸白身份玉佩来找濯明轩! 看到薛幼菱脸上的惊愕之色,濯天心冷嗤一声,随即又道:“这玉佩怎么在你的手里,你分明是偷来的!说,你为何要骗我们!” 薛幼菱一阵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只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跳个不停,脑海中更是一片空白。 她与娘的计划,全被打乱了! “怎么?你说不出话来了是吧?”濯天心见她沉默不语,越加的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一旁伺候的丫鬟也纷纷附和道:“是啊, 肯定是这样的, 小姐,你可千万不能被这个贱民欺骗了。” “小姐,这贱民一看就不安好心,我看就是想要借此进府!” 濯王府的眼里,这等商贾之家与平民无甚差别,连带着府内见惯了达官显贵的丫鬟都不屑一顾。 薛幼菱抿了抿唇瓣,最后咬牙道:“是我娘捡到的,让我送来濯王府!” “这种鬼话也说得出来!”濯天心冷哼一声,一双眼眸死死地盯着薛幼菱,似乎要从她脸上盯出洞来。 “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薛幼菱有些激动地反驳道。 “你说你是捡的?谁信呢?!我看你就是想借机进濯王府吧?!”濯天心怒不可遏,“你可知偷盗濯王府之物该当何罪?!” 薛幼菱心中一颤,眼眶不由地微红,“我说!这是我娘给我的!我娘说这个玉佩是她从叶府捡来的!” “你娘?”濯天心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度,“你娘是什么人?她哪来的胆量偷窃王府之物?!” “她......”薛幼菱正欲说出真相,但她却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娘去叶府拜访,偶然间看到叶府私藏此物,见到上门的濯氏印记,便带了回去, 令我上门物归原主......” 薛幼菱的声音哽咽起来,倒是有几分真切。 “哼, 什么物归原主,不就是借此上门来攀扯吗?”濯天心毫不留情地拆穿她,“这么说来,这东西是叶府的人拿走的?也是,你们母女身份低微,向来想来也没有胆量染指这等信物!” 她说话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薛幼菱,似乎是想从她的神色中寻找破绽。 薛幼菱紧握着拳头,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她不能反驳,也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怀疑到她的娘亲身上。 濯逸白眉毛微蹙,看向薛幼菱的眼神也不由得多了几分探究。 他总感觉这个女孩儿有些奇怪。 “你们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将人请出去!”濯天心吩咐道。 几个丫鬟立刻将薛幼菱围困起来,架着她往外走。 薛幼菱拼命挣扎着,大声喊叫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上门送还东西,是濯王府的客人,凭什么这样对我!” 要是被这样打出府,她回去还有何脸面见人? 她的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