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言嘴唇微启,吐字清晰,字字句句都带着森冷的寒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句话令薛怀澹心神俱颤,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她竟然想废了他的筋脉,让他武功全失! 他脸上浮现一抹恐惧之色, “叶昭言,我是朝廷的官员,你这样做不怕触犯天禄朝律法吗?!你不能这样对我!” 叶昭言冷笑道:“有何不能?你不要忘了,你的官位是怎么来的!你一切身份的背后都是叶家赘婿,叶家怎样对你都是你的命数!你命该承受!” 薛怀澹的身体一僵,脸色变得极为难堪, “你、你胡言乱语什么!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怎么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叶昭言嗤笑一声, “亲生父亲又如何?天下哪里有如此残害妻女的生身父亲?!你对我们叶家不坏好心、机关算尽,连外人都不如,有何颜面拿你的身份说事?” 薛怀澹被叶昭言这般质问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脸色涨成猪肝色,双目通红的瞪着叶昭言,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他对叶家心怀不轨是事实,叶家又何曾公正待他?他所得到的不过是一点多余施舍罢了!何至于赔上惜命和前途! “我早就知道你是个狼心狗肺之人!”叶昭言冷哼一声,一脚踩在薛怀澹的背部,锋利的剑刃直接刺破他的衣服,从他的后背直接刺入。 鲜红的血液顺着剑锋流淌而出。 “啊!!”薛怀澹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脸色变得苍白无比,浑身剧烈的颤抖。 叶昭言冷冷瞥了他一眼,一用力,将剑身从他的身上拔出。 “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薛怀澹痛得脸色煞白,他伸出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想要阻止叶昭言,可惜,叶昭言一脚踢在他的手臂上。 他的左臂顿时脱臼,剧痛蔓延全身。 薛怀澹疼得冷汗直冒,额头的青筋暴跳。 叶昭言再一脚踩在他的背部,长剑扎进了他的右手。 就是这只手, 握剑刺伤了叶扶归,逼得她不惜自裁。 这一世,她一定要竭尽所能,不让叶家重蹈前世覆辙。 “我、求求你......放过......”薛怀澹颤抖地看着叶昭言,满脸痛苦的祈求道。 “放过?呵!”叶昭言冷冷一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道,“你当初屠戮叶府众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放过我们?我们受尽折磨和屈辱的时候,可曾想过放过我们!?” 屠戮叶府众人? 薛怀澹脑子一片嗡嗡作响,他不知道叶昭言在说什么。 这些年,他虽然作恶多端,却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这样的事。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薛怀澹一边承受巨大的痛楚,一边努力地回忆。 他回想这些年的情形,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做过这样的事。 叶昭言冷漠地扫了薛怀澹一眼,“我只想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即使你是我爹,你也逃不过叶家的谴责!” 薛怀澹闻言眼珠转动,心中狐疑, “我......我不太明白。” “你迟早会明白。”叶昭言讥讽地一笑,声音低沉道, “薛怀澹,你真以为你所做的事情真的天衣无缝吗?你以为你心中的不轨之心别人都不知道吗?” 薛怀澹一愣,心中咯噔一下,他隐隐猜到了一些东西,“说话要拿出证据,你不要信口雌黄!” 叶昭言语气不屑道,“我说的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说罢,叶昭言再一脚踩在他身上,长剑这次刺进了他的小腿,剑尖一转,挑断了他的脚筋。 薛怀澹疼得浑身痉挛,脸色瞬间变得狰狞,眼睛瞪得老大,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我......我......不、不......”薛怀澹疼的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这只是开始!” 叶昭言说着,手下的劲道又加重几分,薛怀澹的小腿顿时血肉模糊。 薛怀澹额头的青筋暴跳,浑身颤抖,疼得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他不敢相信,自己最不屑一顾的女儿竟然对自己痛下狠手! 这让他心里很是恼怒。 他咬牙切齿地望着叶昭言,嘶哑着嗓子道:“你这个畜生!你......会遭到报应的!” 叶昭言冷笑一声,毫不在意,手中的长剑再次朝着薛怀澹另一只脚刺去。 噗呲! 鲜血绽放。 “叶昭言,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