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凝重。 叶昭言惊魂未定,目瞪口呆地看着乌黑的毒血,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没想到那些草药竟然会有如此剧毒的活物守护。 “这些草药对练武之人的伤势疗效极佳,不可多得,尤其是我采下的那株紫柒草。你受伤的事不易声张,我本想采下那药草替你悄然疗伤,没想到......“濯逸白看向叶昭言,眼中闪过深深的后怕,“没想到险些让你命丧于此。” 他的声音中充斥着担忧和自责。 若是叶昭言真的出什么意外...... 叶昭言的视线在地上的黑血和血泊中的怪鸟身上扫过,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一切的渊源都是因为她受伤,若不是如此,濯逸白也不会冒险采药。 “那株药草很珍贵吧?”她开口道。 “嗯,确实是很稀罕的草药。”濯逸白也注意到了地上的狼藉,他拔树干上的长剑,在花坛下挑起几抔泥土掩盖住了怪鸟的尸体和一地血腥。 叶昭言心中一凛,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分复杂的神色。 这样的少年,心思缜密,行事谨慎,不像普通世家弟子那般纨绔放浪形骸,更不似寻常男儿那般粗鲁莽撞,处处留意周围的细节。 他身上的一切都一举一动间都带着与众不同的味道,显示出了与年纪不相称的睿智和从容,这种气质是他身边所有人没有的。 她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悸动。 濯逸白察觉到叶昭言的视线,转眸看她,眼底有着浓浓的疑惑:“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叶昭言赶紧敛起心神,恢复平日里的淡漠模样,“没事。” 濯逸白见叶昭言不愿多说,没再追问,蹲下身去,将地上的脚印痕迹小心清理掉,“我先带你去疗伤。” 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想把她拉起来。 叶昭言条件反射般地抽回自己的手,“我自己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