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解药,否则便会受尽刺心之痛而死,不怕叶文轩违背盟约。 拓跋垣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他想的是,等河西之战后,利用叶文轩的机会还多的是。 他的建议得到了渠力真的支持。 而一向行事谨慎、以智谋冠绝战场的叶文轩竟也没有拒绝。 拓跋垣便给种下蛊毒的叶文轩吃了解药,并保证一月之内不会发作。 叶昭言自昏睡中醒来之时,已经身在出宫的马车之上。 一张熟悉又憔悴的苍老面孔映入眼帘,脸庞的主人无力地倚靠在车厢角落,身上于无人处暴露的失意过于浓烈。 让叶昭言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惊呼道:“外公——”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颓然的叶文轩。 叶文轩睁开眼,反应罕见地迟缓,不似他平日里的机警敏捷。 看到叶昭言醒来,他抬手抚了抚她柔软的乌发,温和笑道:“昭言,已经没事了,我们马上就要和叶家军汇合,不用害怕。” 叶昭言眼里已经溢满泪水。 她已经眼尖地看到叶文轩衣领浸染出的几丝血渍。 她自小跟着他习武,光是听他讲话的气息就能察觉出异常,如何能不知道叶文轩现在的状态? 叶昭言颤抖了一下肩膀:“外公......你受伤了!” 叶文轩不仅武艺卓绝,平凡人伤及不了,更重要的是,即使受伤,也少见虚弱。 如今他这般狼狈的模样,让叶昭言心里不安。 叶文轩摇了摇头,宽慰道:“只是些皮外伤罢了。” “外公为何欺瞒昭言?!”叶昭言哽咽道,“昭言已经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