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已杳无音信的大丫鬟,如今还存活在世的,就只有月娘,况且,我有证据证明她的话并不可信。」 「哦?」赫连碧讥讽道,「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既然月娘说我是她的孩子,想必我们的血应当可以验出真伪。」他平静地说,「我愿意与月娘试一次,待结果出了,再对她发落。」 他这般坦荡磊落,令赫连碧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却又被她掩饰得很好。 「好啊,本王也很好奇。」濯世成也开口道,语气带着几分欣赏。 原本陷入僵局的事态被濯逸白这样一解,瞬间清晰了起来,不得不说,他这个小儿子性子孤僻了些,天资却不差旁人。 说话间,佟谦已经命人将东西准备好了,濯逸白拿起匕首在手指上划了一刀,鲜红的血珠立即冒了出来。 此刻月娘已经不哭了,而是呆滞地看着那碗清水,脸色煞白如纸。 濯逸白将手指放在碗沿轻轻沾湿了,然后连同匕首一同递到月娘跟前。 月娘迟迟不肯伸手接,嘴巴张了半晌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眶泛红,泪水盈满了眼眶,看起来伤心异常。 佟谦急了,「你怎么还在犹豫呢?快些验血呀!」 月娘迟疑了一瞬,颤抖着伸出右手擦过刀尖,像是怕弄疼自己一般,极轻,也极慢。 待血丝渗出,她将那滴殷虹触向碗中,就在那血液即将渗透到碗中之际,她忽然挣脱了钳制,猛地抽回自己的手,飞快地退后数步,似乎那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赫连碧皱起眉,心中暗骂蠢货。 然而下一刻,令她没有预料的一幕出现了,月娘见人来抓她,猛地冲向濯逸白的方向,她的眼中充斥着疯狂,像一条被逼疯的狗。 众人皆吓了一跳,月娘手中还捏着一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