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巧妙,且大多用的市面上未曾出现的构思,可见作诗之人文采斐然。 诗词虽陌生,这字迹却是她很是熟悉的,毕竟,都是她曾亲眼在濯逸白给她的传信上见过这样的字迹。 叶昭言翻到最后,霎时怔住,是几幅画,画上都有着同样一个少年郎,他的五官俊秀,皮肤苍白,穿着一袭素净长衫,正专注地坐在琴案前弹奏,正是濯逸白。 所描所绘,皆是这个少年最美好之处,隐隐透出作画之人的用心和倾慕。 她突然想起一个可能...... 一层战栗随之爬满她的脊背。 叶昭言不再犹豫,立刻走到桌案前拿起纸笔用左手写下几行字,末了,也不收拾,大大摊在上面。 做完这些,她思虑片刻,将那包裹收进怀中,同时又将那两封信带上。 半晌,有脚步声从院子里隐隐传来,她这才朝着府外的方向疾掠而去 良久,踏入房门的濯天心看着打开的窗户,皱了皱眉,正要起身去关窗,忽然发现桌案上被夜风吹动的宣纸,上面的墨迹仍然新鲜。 待她拾起看清上面的东西,顿时如遭雷击,脸色变了又变,满是恐惧恼怒...... 此刻,书架后洞开的机关并没有被合上,连同桌案上那张纸,随着吹进房内的冷风嗡动,发出细微的轻响。 濯天心眼前一阵发黑,勉强撑住身体朝书架后移去。 书架后的机关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的双眸猛地睁圆,身体摇晃两下,颓然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几日后的夜半,濯王府祠堂失窃,惊动了整个王府。 祠堂内香烟缭绕,几十盏长明灯燃烧着幽黄的烛火,照得整座祠堂昏黄黯淡,肃穆庄严,令人望而生畏。 祠堂中央摆放的青铜鼎连同不少金银器皿都不翼而飞,连同藏在其中一只鎏金瓶里的解药也被盗走了。 长老怒斥之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家贼难防!竟然行偷盗之事,难道是想让祖宗蒙羞吗?!」 众人跪伏在蒲团上,虔诚听训,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纤细的身影悄然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