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三爷将春花拉到一旁,低声细语,
“你义父和你爹娘其实很担心你,我们不是担心你的现在,如今最担心的就是你的未来。如今你和陛下的处境不比以往,封后大典一过,一切成了定局。以后在宫中很多事不要冲动,也不要再任性,锋芒也要懂得收敛,明白吗?
我们在宫外都会好好的,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们。花一善于经商,我和你爹娘还有义父这些年都支持她,她让我偷偷告诉你,现在她手里的一切资源都听你调配,她送你的贺礼是块玉佩,那块玉佩可以调动她名下所有商号。还有春二那小子,因为在庄家的支持下,他打算入朝为官走他祖父那条路了,他说你不爱解释,所以朝中所有的动向他都要掌握。乌老三你也别小瞧他,这小子在京城三教九流混的很开的,这次找到谣言的源头是宗仪墨夫妇,他出了不少力。
所以,春花,你只管在宫里好好过,但是不能伤害自己,你还有我们呢。”
想起叶思然和庄云初和她透露的,他们的夫君都是自己选的,很得力,如今都是当家主母,京中官妇这方面,让春花不要担心,她们会搞定的。
春花站在原地送别一群人,好似在送别过去的自己,一时情绪波动。
俞景瀚回去的时候,听闻春花在庭院站了很久,有些担心,急匆匆的过去了。
看着春花单薄的背影,俞景瀚有些心疼,没有多说什么,给春花披上披风,紧紧的握住了春花在一旁的双手。
春花没有动,也没有侧头看俞景瀚,还是看着远处,目光悠长……
“俞景瀚,我们是不是不一样了?”
俞景瀚手上又用力了一点,其实他一直是害怕的,和春花有关系的所有人身边都有他的钉子。
当年登基立马立太子,又加封了所有和春花有关的人,其实他就是怕春花不回来,他知道,他当了皇上,皇宫对于春花来讲就是一个牢笼,春花那么一个恣意潇洒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和他在这四方的天搓磨一生……
所以春花回来之后,俞景瀚是不敢靠近春花的,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一不小心漏出自己阴暗的一面,想把春花彻底拴在自己身边,谁也不能见!
如今听到春花的问话,俞景瀚心下荒凉,不过还是执拗的说着,
“是不一样了,我们原本是两个人,现在是五个人。以前你一直跟在我身后,现在,我们俩并肩而行。以前我们被上面压迫,现在被下面逼迫……”
听到最后一句话,春花一下子被俞景瀚的委屈语气逗笑了。
转身抱住俞景瀚,拍着俞景瀚的后背,轻轻哄着,
“乖啊,不怕,他们再欺负我们,我就去晚上偷偷帮你报仇,把他们头发都剃秃。哈哈哈。”
听着春花爽朗的笑声,俞景瀚像寒冬行路的人看到了一束暖阳,紧紧的抓住不敢放手。
“春花,我们彼此保证吧,一切都会变,我们俩相守一生,只有彼此的约定不变,好不好?”
春花白了俞景瀚一眼,松开怀抱,踩了俞景瀚一脚,扬起下巴,傲娇的警告。
“这不是废话吗?我告诉你,你要是有歪心思,我就把你关起来,让儿子继位,你就老老实实当我的男宠吧。”
俞景瀚爽朗一笑,重新箍住春花,
“那让儿子快点长大吧……我迫不及待的想当元帅的男宠了!”
春花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俞景瀚含住了,含羞带怯的瞥了一眼俞景瀚,气势倒是没有输,
“妖精!”
俞景瀚将春花直接横抱起来往大殿里走去,春花赶紧制止,
“喂,俞景瀚,封后大典前七天不行的!这是祖训!”
俞景瀚顿了顿,诧异的看着春花,没想到这两个字居然从她口中蹦出来。
俞景瀚一边不在乎的说着,一边堵住了春花的嘴。
“我们就是以后我们儿孙的祖宗,我说的就是祖训!”
守着庭院的几个人看着还没进大殿就被堵住嘴的皇后娘娘,赶紧低下头,嘴里默念着,
“我是瞎子,我是哑巴,我是聋子……”
封后大典如期举行,这场封后大典格外的盛大,这不仅在彰显着俞景瀚登基之后,大卫仍然是财力雄厚的,也彰显着身为皇上的俞景瀚对即将成为皇后的春花的重视。
百官朝见,两旁的侍卫笔直的站着,手里的枪头系上了红绸,红绸在空中飞舞,正如春花的衣角。
俞景瀚站在高处,看着春花端庄的走在红毯上,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这样的场面俞景瀚期待了很久,他一直想要的是春花和他并肩而行。如今,他们都做到了。
直到握到春花的手,俞景瀚的心才安下来。
接下来就是祭拜祖先,俞景瀚牵着春花的手,带着她进入宗庙,主持封后大典的礼官早已经等候多时。.
在一声声的唱和下,春花随着俞景瀚一个个祭拜行礼。
就在所有的流程都要结束的时候,俞景瀚才将一身繁重的春花扶起来,宗庙里面的几个小僧突然异军突起,直接掀起一阵灰尘,冲着春花就去了。
俞景瀚和春花早就有防备,不过还是没想到这些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