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对比明显的变化,虽然情有可原,可是俞景瀚这……
“且慢!你今日拜我为师,那么接下来的五日既然得空,给你留五张大字的课业,回来当值的时候交给我。”
怕是最能给春花泼凉水的,莫过于俞景瀚了。
春花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俞景瀚,想从他脸上看出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春花已经暗自琢磨,不知道打王爷罪名几何?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俞景瀚,不然,真想给他摔出去……
俞景瀚完全忽略僵住了的春花,走在书案前,说着,
“磨墨。”
知道春花的不甘不愿,俞景瀚一边低头整理纸张,一边掐着春花的软肋,状似无意地提到,
“哦,对了,之前说的,你既然作为本王的徒弟,没出师之前,所有交代给你的课业,按照完成的程度,赏赐你银钱。从今儿就算起了。”
说着就歪头看着春花被最后一句话砸弯了腰,重新挂上了一副乖巧的表情,几步就走过来开始磨墨……
因为被俞景瀚多留了一阵,春花捏着五张大字回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一家人热情的围着春花嘘寒问暖,尤其是春花的爹娘和老秀才,真的没想到,阴差阳错把春花送出了村,竟然成就了春花,当上了王爷的侍卫。
王爷,那可是皇帝的儿子啊!天大的官啊!
可惜,春花是个女娃儿,要不然这是多大的造化啊。
老秀才和刘三儿这一路都商量过了,打算把积蓄都拿出来,一起做点营生,不能让春花继续冒险女扮男装,做王爷的侍卫了。
虽然连老秀才看着穿着侍卫服的春花,都不敢相信她居然是个女娃儿……
“老秀才,你盯着我做甚!”
刘三儿拍着春花的脑袋,说着,
“没规矩,叫师傅!”
师傅?
春花一边咬着鸡腿,一边躲了躲,想了想俞景瀚之前嫌弃王瑞和他爹是平辈的事儿,说着,
“王爷也要当我师傅哎~要不我认你当义父吧。爹娘,你们说呢?”
春花的爹娘自然是愿意的,这老秀才这两年够照顾他们两个老家伙的。
春花的这一决定让老秀才老泪纵横,酒桌上,来者不拒,一会儿便倒了,让刘三儿轻松给抱了起来。
刘三儿离开之前,突然想到了,嘱咐春花,
“对了,郑公公带人来修整的时候,这个宅子是木府的两个小娘子在帮忙打扫的,他们府下了帖子,明日给我们接风洗尘,因为是邻居,也不好拒绝,以后总要有来有往才是。”
春花一想到木家的父子俩,又加上了新认的义父,赶紧多塞了几口鸡肉,知道明天是吃不饱的了。
“爹,你还能吃的下去啊?”
春二趴在饭桌上,歪着脑袋惊奇的问着春花,差点让春花噎到。
看着长大不少的春二和花一,春花摸了摸怀里的五张大字,眼眸流转,放下手里的鸡骨头。
随便擦了擦手,把两个孩子抱了起来,问道,
“哎呦,你们都长大啦,该好好习字了,我今晚教你们啊。”
春花父母虽然欣慰的看着成长之后的春花,嘴上却没放过她,新船说
“就你吃多了鸡肉,那鸡扒的字,别教坏了孩子,春二和花一都跟着许秀才学着呢,我们可是好孩子呢。”
春花暗道,难怪老秀才今晚没抓着她之乎者也,原来有了下家,同情的看了看两个孩子,又同情了一下自己。
默默的回了房,看到桌上准备的笔墨纸砚,也不知是郑公公安排的还是木府,拿出怀里的大字,写了起来……
而在王府里的俞景瀚,听着胥五的汇报,问道,
“你说大春今夜没习武,净习字?”
看着面上闪烁着略微雀跃的王爷,胥五点头,他离得远,不过习武和习字还是分得清的。
俞景瀚略微收敛了表情,摆了摆手,说道,
“去吧,明日再去即可。”
“王爷,明日木府宴请大春侍卫一家。”
他一直不敢过于太靠近春花,可是王爷又要每日的汇报,他只能从大春侍卫的家人那边偷听了。
俞景瀚听了这话,目光悠长,看着外面的黑夜,良久,吩咐道,
“明日不必去了。”
……
如春花意料之中的,木府的宴会上,果然让她食不下咽。
除了老秀才着迷于学问的切磋,同时食不下咽的还有春花的父母和刘三儿,他们看出来了,这木府是想让春花当女婿!
这春花要是个男娃儿,自然是喜不自禁的事儿,可是关键这性别就错了呀……
筵席还没过半,就听见外面的敲门声,原来是南山书院的院长不请自来。
木家很明显不想接待他们,不过也不会失了礼节。
南山书院院长带着几个书生,大摇大摆、喧宾夺主的进了大门,看见了春花一家子打扮的都如农夫一般,也没放在眼里。
回头状似客气的对着木院长说道,
“木老,深夜来访,多有打扰,实在事出从急,有事与你相商。”
木院长听到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