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想着,还是好奇俞景瀚说着皇上的安排,
“父皇也生气的,觉得我的伤是老四和那个营长刻意为之,最后,他们都被罚了俸禄,老四手里护卫营的权力被拿下了,被禁足一个月,直到皇后娘娘回来才能出来。
老三和老五被罚一个月不得上朝,他们背后的外祖家也受了牵累,几个人都受到了挂落。”
尚觉不足,春花还是懑气难消,嘟囔着,
“这也太轻了!他可是要刺杀你呢!”
俞景瀚倒是觉得还好,不过看到春花给他抱不平,还是心里喜滋滋的。
目前的情形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了,所有的一切才刚刚开始,这些证据尚且不足,如此,他们一个月不参与政事,便是给他机会……
下马车的时候,俞景瀚突然一个踉跄,捂着腹部,用内功催出汗珠,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胥一见状,赶紧上前帮衬着,看着春花,
“王爷为了急着进宫,这腹部的伤还没处理呢,这一番折腾,也不知道损没损伤内腑!”新船说
说着,拦住了郑公公的关切,眼睛继续瞥着春花。
春花果然担心极了,上前扶着俞景瀚,一脸关切,见他额头的汗珠,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将俞景瀚横抱起来,喊着郑公公,
“快叫楚府医过来!”
俞景瀚双脚离地的时候就懵了,虽然觉得很丢脸,可是……
他的春花好像终于回来了,自己再努努力,他绝对不会独守空房的!
春二目瞪口呆,看着一群人忙了起来……
捏着楚府医给的药膏,说是要一点点揉化在那淤青的地方才好。
看着一脸虚弱的躺在床榻上的俞景瀚,春花伸手一把将俞景瀚的衣衫拉开,看着他白皙的胸膛上熟悉的伤疤,肚子上赫然是拳头状的淤青。
有点内疚,春花垂下眼帘,弯下腰,坐在床榻边,低头,轻轻亲吻着那淤青。
柔软的触感让俞景瀚浑身僵硬,又不敢出声,生怕惊扰了春花这难得的亲昵,只能咬着唇忍着。
春花抬头看着俞景瀚,见他双眼略带水润,唇上还有牙印,衣衫大敞,这样的场景,让春花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心里升起了蹂躏俞景瀚的错觉,虽然想让自己赶紧清醒,却不由自主的扑上去,紧紧咬住俞景瀚的双唇,心里还暗骂俞景瀚,太造孽了,净诱惑她!
俞景瀚喜不自胜,大大方方接住春花的投怀送抱!
反被动为主动,尽情的探究着自己送上门的领域。
春花脸颊发烫,浑身轻飘飘的,看着俞景瀚双目迷离,额头的汗水更盛,一点点滴落在俞景瀚最痴迷的洼地。
额头的汗水?
春花骤然惊醒,赶紧将俞景瀚按倒,查看着俞景瀚的腹部,懊恼不已。
从杂乱的被子里翻出那药膏,打开,一点点抹在俞景瀚的淤青处,还生怕俞景瀚疼一般,边轻轻涂抹,边吹着气,哄着俞景瀚。
俞景瀚如今丝毫不敢违背春花,生怕她又想起来他们争吵的事儿,握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起。
看着俞景瀚这般模样,以为他疼的厉害,春花心疼的泪珠落在了俞景瀚的淤青处,烫的俞景瀚挺身坐起,搂着春花,轻声哄着,
“乖,莫哭,我不疼的。”
“俞景瀚,我是不是很坏,你都不忍心真的伤我,我居然真的伤你了。”
俞景瀚擦了擦春花的泪珠,亲了亲她的眼帘,
“媳妇儿比我厉害是好事,打我应该的,是我惹你生气了。不哭了啊,真的不疼……”
“你都疼的冒青筋了,你肚子那么大的淤青……”
俞景瀚看着春花哭的都打嗝了,心疼与自豪感并存,这可是自己像狼崽儿一般的媳妇儿,心疼自己都心疼哭了。
亲了亲春花的耳朵,不怀好意的悄声趴在春花耳边说着,
“我疼的不是肚子……”
雪莹玉体透房帏,俞景瀚得偿所愿,自是喜胜,内心火热,带着手下都到处点火,只惹得春花杨柳翻玉腰,让俞景瀚情难自已。
玉腕款笼金钏,抬眼轻挑情人,手上轻拢慢捻,低头启唇,只教俞景瀚颜色更盛。
一夜语花娇啼,峰柔蝶嫩总堪怜……
俞景瀚心满意足的抱着春花,日上三竿也不愿起来,看着春花娇憨的睡颜,品味着昨夜的情景,更是着迷……
谁知,总是有不识趣的,这次胥一死活不上前惹人厌,郑公公和胥一在院子里推脱一番不得,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主子,宫里传来消息,宣主子午后进宫面圣,这时辰不早了,主子再不起,怕是赶不及了……”
俞景瀚看着怀里的春花差点被吵醒,真的是对宫里的一切,厌烦的不得了!
内心腹诽,父皇后宫的女人是不是太少了?就没有一个他得心的吗?
轻轻拍着春花,知晓这几日春花一直没休息好,哄着她又睡了,才轻轻起身,面色沉郁的出门了。
将人带出了院子,俞景瀚才开口,
“怎么回事?有听闻吗?”
胥一琢磨了一番,看了看旁边紧张的春二,语意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