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瀚侧头看着春花,笑笑没说话,盯着春花的眼睛,伸出手指,比划着三,,二,一……
享受的看着春花多变的神色。听春花惊呼出声,
“你八弟!这是你爹派的吗?”
“如果不是父皇,应该没有人能使得动我这八弟了。”
“你爹真缺德,这是杀人诛心啊!”
俞景瀚屈起手指,敲了敲春花的脑门,
“现在一定要慎言,如今,刚才我教你的,可明白了?”
春花放下帘子,点点头,
“明白了,我说的分,是形式上的分,你的分,是从他们内部,心上的分,这是不是算得上,叫什么?不战而屈人之兵啊?哈哈,你看我记性多好!”
“确实好!他们还需要一些功夫,我们等等再进城,趁空,把这本书背一下,不明白的,我正好给你讲讲。”
“哈欠!哎呦,刚才没睡醒就被扰乱了,我说怎么这么困的,哎呦,我的头好晕,肯定是太久没有睡觉的关系。”
看着春花一脸娇弱的,伸出手指捏着自己的额头,摇摇晃晃,眼睛留着一条缝瞥着他。
俞景瀚没有揭穿她的意思,顺从的伸手将人抱在怀里,春花趁机舒服的躺下去,本以为这次算是过关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却听见俞景瀚的声音,絮絮叨叨的传来,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春花怎么可能睡得着!从来没有感觉俞景瀚的声音这么难听,仰躺在俞景瀚的怀里,瞪着眼睛看着他。新船说
想象着,俞景瀚如果没有了头发,手里再给他塞上木鱼,就和她在辉城里看见的寺庙老和尚一般了......
终于进城了,春花感觉自己的脑袋被塞得满满的,想着回府和俞景瀚算账,结果刚到府上,俞景瀚就被宫里叫走了。
还没进内殿,俞景瀚就听到了高贵妃哭哭啼啼的声音,走近几步,看见高贵妃跪在殿外,身披黑发,素衣哭诉,
“陛下,臣妾兄长犯下这滔天大罪,罪无可赦,臣妾不求保全兄长性命,但求陛下饶过臣妾的父亲,臣妾的父亲致仕前兢兢业业为陛下效忠,如今致仕在家,也是安分守己,臣妾叩求陛下。”
俞景瀚低头抿了抿唇,暗笑,这高贵妃倒是会及时推卸,看来他不在的这两天,高贵妃已然重新布好了局啊。
不过,没用的,若是父皇没有让八弟去剿那私兵还好,如今派八弟去了,证明在父皇心中,已然认定高家囤私兵,背后就是八弟。
进了内殿,看见几个皇弟都在,心下了然,这是在杀鸡儆猴呢。
“儿臣拜见父皇。”
“平身,贤王进宫前可听闻什么?”
“回父皇,不曾。不过,儿臣听闻阳城的美食不错,近来去了阳城,今日回京的时候被堵在城外,刚回府,就进宫了。”
“让你这好弟弟说说,他干了什么好事!你才会被堵在京外!”
八王爷跪在地上,浑身一震,没想到他听令去剿那些私兵,还是不得父皇信任!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真的冤枉!儿臣着实不知舅,不,高大人所为,父皇是知晓儿臣的,儿臣与高家一向走的不近。父皇正值鼎盛之年,儿臣又是您的幼子,正是需要父皇关爱的时候,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儿臣万万不会做的!父皇,您信儿臣啊!”
八王爷情真意切的说着,跪趴地上,首抢地,额头慢慢渗出血丝,倒像是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这对母子俩门内门外的哭诉,一会儿就传来外面惊呼高贵妃晕倒了的声音,八王爷抬起头,回头望去,怔愣在远处,泪如雨下,透着血丝的泪,倒是可怜的紧。
皇上也望了过去,将手里的东西砸向了八王爷,骂道,
“你个逆子,你可不冤!就算不是你,也脱不了你的关系!你母妃一向娇弱,次次要替你忧心!来人,将八王爷拉回王府,派护卫营守住八王府,一只蚊子也不允许进出!”
听到这个,几个王爷面面相觑,知晓这是皇上心软了,看来这高贵妃着实受宠,这般都没有发作八王爷......
看着下面的几个儿子,挨个扫视了一遍,才慢慢开口,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后问道,
“朕打算将你们八弟贬为庶民,永不得入京。”
这是什么意思?一时,谁也没有说话,都在静静的等皇上的下文,
“你们如何看?”
这如何答复?几个王爷心里转着,贬为庶民都是轻的,不过,这是断不能说的,可是,谁也摸不透皇上的心思,就等着皇上点名了,看谁比较倒霉。
“贤王,你先来说。”
迎着几道同情的视线,俞景瀚不卑不亢的上前拱手,
“回禀父皇,儿臣以为此番责罚略轻。”
哗,几个王爷全都一脸震惊的看着俞景瀚,这是勇士啊。
“如何说?”
“儿臣认为,如果案子查明确实是八皇弟为主谋,在囤养私兵,无论其心如何,其罪都当诛,
毕竟,父皇正值鼎盛,政治清明,海晏河清,众民臣服,谁有那个心思,都是在同所有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