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低头看着春花笃定的身影,又看着哀嚎冤枉的齐妃,转头看了一眼低头垂眸不语的言妃,紧皱眉头,没想到如今将自己架在火上烤了……
“来人,将这侍卫和熊公公拿下,拖下去审问。”
这怎么行?春花抬头,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维持宫中的礼仪,完全不像之前打威胁侍卫那般嚣张。
“皇后娘娘,如今人都在,还齐全,如果真的将人拖下去了,那就不好保证了,不若皇后娘娘请上座,审审这后宫的污秽,澄清一下这后宫风气,彰显皇后娘娘的风范,省的有那不明眼的,意欲代娘娘行使这后宫之主的权利。”
“哪有你说话的份!你自己的事儿还没明白呢!”
“谁说话,谁就有那个意图。”
春花一句话成功让齐妃闭嘴了,她没想到,逛个园子,看个热闹,居然被泼脏水!
这般一想,齐妃觉察出不对,毕竟这次逛园子是言妃叫她的,也是她非要来看这个神医的。
转头狠狠的盯着言妃,直言出声,
“是你对不对?我说你今天怎么这般好心,邀我逛园子!你这倒是个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想了想,又抬头看了看皇后,
“不,是一箭三雕的好计谋!皇后娘娘,言妃这是在挑拨神医和您的关系,实质上这就是在挑拨您和贤王的关系,这神医可是陛下的救命恩人,若是您一时不察,那可是伤了陛下和您的情分啊。”
春花觉得自己不算笨,可是,如何都想不到,这齐妃的转变怎么会这般快?让人猝不及防啊。
一下子清醒了的齐妃,让皇后也是措手不及呢!
而言妃也没想到,一向大意的齐妃怎么会变的如此细腻?
众人被齐妃的一番话弄的正是无措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
“伤了朕同谁的情分?”
谁也没想到皇上会来,毕竟这个时辰,皇上从来不来后宫的。
齐妃好似终于找到了靠山,赶紧跪着向前,将事情原委哭诉了一番,着重说了自己有多冤屈。
春花静静看着,实在难以想象,她好像记得刚才拼命向她泼脏水的就是齐妃啊,如今倒是都成了可怜人。
“神医上前。”
皇上摆了摆手,示意齐妃停下,召唤春花。
“民女拜见陛下。”
“起身吧,且同朕说说,”
“谢陛下,此事同齐妃娘娘说的大同小异,唯一有出入的地方就是,民女并不是威胁那侍卫说出的话,而是审讯出的。正好陛下在,在陛下的威严下,自然无人敢说假话,不若请人当着陛下的面亲自审问这熊公公和那刺客侍卫。
毕竟陛下万金之躯,这刺客今日刺杀于我,不碍事,可是在宫中有此等心之人,为了陛下的安危,万万是留不得的。”
皇帝沉吟片刻,向着李公公抬了抬手,李公公立马明白,回头给了两个小太监一个眼神,两个小太监便上前去审问那二人。
春花看着觉得很神奇,这两个小太监瘦瘦弱弱的,感觉她一只胳膊就能吊起来两个人,结果在他俩慢慢走到那个熊公公面前的时候,熊公公明显浑身颤抖。
“熊公公,别怪我们哥俩平日都下手狠,为了陛下的安危,你老也能少些罪受,且说吧,是你收买的侍卫吗?”
熊公公在两个小太监拍他肩膀的时候,头就已经磕下去了,颤颤巍巍的说着,
“陛,陛下恕罪,确实是老奴给这侍卫送的信,可是真的不是老奴的收买的这侍卫,老奴是被收买的,请陛下查明。”
啊?这一出出的,春花觉得这场戏比外面花钱的好看多了,睁着眼睛继续看着旁边的侍卫如何说。
“陛下,陛下,那纸条上明明写的是齐大人给属下的允诺。”
“允诺你可当上朕的内侍卫?你如何就敢保证齐大人能做得了这个主呢?你可见到他本人了?还是你的府上见到人了?那纸条何在?”
这侍卫不敢再说什么,低着头沉默不语,直到一个太监走到他身后,听他一声闷哼,开启双唇,磕头陈情,春花在后面看的明白,那太监八成是个会针灸的,那一根小小的针直接刺入了后脊处,看那侍卫头都疼的冒汗了,比她打的还厉害。
春花一边听着侍卫的话,一边琢磨着要不要拜他们为师,学个几招?
“回禀陛下,属下...属下曾同父亲一起出门拜帖,和齐大人一桌饮过酒,当时为这一职位请求过,可是齐大人没有答应,属下在接到这纸条之前,给齐大人府上送过礼单。所以,当熊公公给属下纸条的时候,属下以为齐大人允了。”
这一出闹剧,让春花再次同情皇帝,不由得说,
“陛下,民女认为,若是陛下的守卫名额都可以这般随便的被人买卖,着实不妥。但是民女倒是觉得,这背后之人,不见准是齐大人。”
齐妃没想到这神医给她们家说话,赶紧点头,
“对对对,神医大人说的有理,陛下,臣妾父亲定不会做那等不利陛下的事。”
春花瞥了瞥那齐妃,淡淡的说着,
“哦,齐妃娘娘,民女只是觉得这一次不是齐大人所为,毕竟,民女在给京中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