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喝着喝着,跳上了树,仰躺在树上,一头青丝垂下,向下看着那夫人,双眼发亮的说着自己在宫中受女人围攻的冤屈,虽然隐去了宫中,不过大同小异,主要为了凸显自己的威风,
“你不知晓,三个娘们围攻我一个人,欲冤枉于我,我就只能抓住手里的那装神弄鬼的男子,将他一脚踢上了天,凌空抽出鞭子,把他卷了起来,你都不知道,那家伙吓完了,哈哈哈。”
春花看着那夫人一脸迷茫的望着她,好似透过她陷入了沉思,春花将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都出神了。”
“你好像一个我记忆中的一个人,也是这般肆意,这般意气风发,可是,我如何想,也没想起来是谁?”
春花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还有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那不会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吧,转念一想也不一定,她记得小黑和其他兄弟姐妹就不像。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你在这庄子待多久了?我看你这些侍卫和婢女规矩大着呢,你莫不是什么贵人吧?”
宗夫人觉得有道理,有些事她深究,就会头疼欲裂,所以也就不折磨自己了,抬手垫脚,摸了摸春花的脸,又捏了捏,回身坐到了躺椅上,望着春花喃喃道,
“你这小妮子倒是真对我的口味,可惜我在这儿也待不久了。这都是我家夫君的宅子,他算贵人,规矩多,你看,今日那管家不就死活不让你带的两个小兄弟与我们同席,你还非换上女装不可?多烦人啊,也龟毛的很,也就我夫君今日进京找他兄弟去了,我才能打猎吃酒,平日他在,这不许那儿不许的。”
春花听着这夫人的话,突然感同身受,一下子更是惺惺相惜,怎么看这夫人怎么顺眼,坐在树上俯视着那夫人,略带同情,忍不住的说,
“难怪你也对我口味,我们俩这是惺惺相惜啊。我那夫君也算个小贵人吧,哎呦,别提那规矩了,从认识他开始就有人不断教我规矩,做不好了还要扣我银子扣我肉,那才惨呢。
他兄弟也多,为了那么点破家产,阴谋阳谋的,烦得很。我今日就是为了躲那些,才出来打猎的。”
这算是挑起了两个人的话匣子,不约而同的开始吐槽起来,
“看你年纪也不算大,居然有夫君了?一个小贵人而已,规矩这般大,可了得,扣银子可就算了,左不过你掌家,克扣回来便是,不让吃肉喝酒,这个绝对不能忍,这长此以往,岂不是助长了他的气焰!你定要好好想办法治治你那死板的夫君。”
“对吧,对吧?你看我多活泼伶俐,他一天板着个脸,扣银子扣肉我都不能忍的。你这般说,我确实要想个办法了。
你呀,也应该想个办法了,在这京外的庄子,打猎吃酒多方便肆意的事儿啊,还有那管家,扭扭捏捏的,还管到你头上了,我们府里的管家,可是和我一伙的,打架吃肉都是他帮我兜着,你这个不行换了吧?新船说
你啊,也得想办法治治你那龟毛夫君了,想必年纪不小了,没有共同兴趣,如何长长久久?”
春二站在远处的亭廊上,恨不得上去捂住他娘的嘴,或者出声提醒一番,可是站在前面的两个大小王爷谁也不让出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们两个人。
春二给胥一和胥二使眼色,让他们想办法,他们也表示爱莫能助,三个人用唇语打赌,春花回去肯定要被主子罚了,毕竟,真的是口出狂言。
那夫人不过说了一句自己年轻时候的想法而已,春花那边也跟着肺腑之言,
“你不知晓,我印象中,年纪轻的时候,一直逃避我夫君的,现在年纪大了,记忆模糊了,我猜当时应该是讨厌他们家规矩的,才会不断逃避他的,毕竟我们俩性格真的不同,最后是他陪我逃离了他们家,去肆意江湖,对我又宠溺,我才妥协的。你夫君呢?那些规矩什么的,你这般性子怎么会被拴住?没想过及时止损吗?”
那边老王爷听到自家夫人的话正要上前,却被俞景瀚拦住了,他想听听春花亲口说当时为什么选择了他?
而提到这个,春花皱了皱眉,郑重思考着,突然双眼发亮,星如璀璨,眼睛眯起来,
“哎,别提了,当时我看他太弱了,可怜他呢,以为谁都想欺负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谁知道最后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狐狸,现在细想想,我都怀疑我被骗了。不过,幸好我聪明,最后发现是自己喜欢他的,亲自去压倒他的,要不这家伙还不知道磨蹭到几时呢。
不过你说的有道理,及时止损是很重要的,那就再等等,等我嫁给他了,他要是不好,我就带着人跑回山里,我还是挺喜欢当山大王的,开个镖局我也喜欢的。哎呀,外面的生活还是精彩的,现在也想不出来我喜欢他,到底吃没吃亏......
那你呢?当时妥协了,现如今,喜欢你夫君吗?”
听到这个,俞景瀚反而抑制不住了,正要上前,却被老王爷拦住了,毕竟他也想听听自家夫人的真心话,俞景瀚却实在忍不住了,不说他几天没见到人了,回来就发现人被欺负了,现在又到处跑。
他在山上没找到人,正巧下山的时候碰见了老王爷,听接老王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