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春花和胥一听到更多,那边的火已经放起来了,院子里的侍卫赶紧敲门,要护送两人离开。
等屋子里的两个人走出来的时候,春花眯了眯眼睛,果然是二王爷,这家伙还真是到处勾搭。
看着一众侍卫分别围着两人往后门急匆匆的离开,春花和胥一对视一眼,点点头,跳了出来,
“嘿嘿,小娘子,会情郎呢?和哥哥回山寨好好逍遥吧。”
胥一听见春花的话,感觉不忍心再听,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可怎么交代啊,春花主子这都和谁学的啊。
这般想着,拿着刀挥了挥,看着他们,
“看着你们也是大户人家的,看来是个肥羊啊,老大,我们将他们宰了,银子就都是我们的了。”
春花猥琐的笑着,抽刀就砍了上去,吩咐胥一,
“将细皮嫩肉的留下。”
春花和胥一特意将两拨人打散,堵住后门口,侍卫见状,腾出几个人,围着赵徐月和二王爷出了院门口,往前院那边跑,想从侧门跑。
而画着黑脸的春二和唐敖带着人在他们跑出院子的时候,直接将他们往前门赶,追着他们慌不择路,等侍卫带着两人终于跑出了门。
两人一抬头才发现,这是大门口,因为着火的关系,门口聚了不少人。
春二和唐敖见他们出了大门,赶紧带着人往后门跑,和春花集合。
而大门口一群看热闹的人看着赵徐月两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内心抑制不住的好奇彻底炸了锅。
“哎呦呦,这光天化日之下,这是一对野鸳鸯在幽会啊。”
“看这样子,倒是个富贵的,这是谁家的夫人,又是谁家的老爷啊。”
“嘘,可别瞎说,那个男的,看着好像是二王爷,在我们书生中享有名气的,真想不到...啧啧啧。”
“你们这些穷酸书生哪里懂得二王爷那风流,就是不知那女的是哪家的夫人,刚才窥了一眼,貌美啊,二王爷好福气。”新船说
“包的那么严实你还看得出来貌美呢?”
“那个夫人倒是不认识,不过身边那个婢女我可有印象,我们掌柜的贵客,据说是四王爷府的。”
“吓!你可莫要胡说,小心你的舌头。”
“我也就是看着像啊,那婢女平时趾高气昂的,说就是他们主子是四王爷府的女主子,谁也不敢怠慢,所以我才有印象啊。”
“那这女主子......”
“嘘!快去救火吧。”
“救什么啊,早就灭了,就是灰大就是了。”
——
“废物!”
“王爷息怒!”
“确定那龟奴说的是一群劫匪吗?”
“是的,王爷。我们调查了,老鸨那边说丢了很多金银首饰,打听了守门将士,昨日确实有一群壮汉以倒卖木材为由进了京,今日下午便出了城,看着人数,大致对的上!”
二王爷沉思片刻,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摔了下去,碎片划伤了跪在地上的侍卫,
“糊涂!要真的是普通劫匪,我们的侍卫怎么可能打不过!去查!不,当务之急先去打听街上的风声,将民间的传闻遏制住,不能大肆扩散。”
“是,王爷。”
“还有,重点查老三和老五那边,如果他们和京外的劫匪有勾连,那么,那群劫匪就是离国或者宣国的人,明白吗?”
“属下,明白。”
折腾了一下午的春花并不觉得畅快,反而闷的连饭都吃不下了,郑公公在旁边着急,胥一大致猜出来了,迟疑片刻,还是张口,
“主子,那赵氏说能救王爷,也不见得是真的有效果,而您做的这些才是有效果的,您看,府衙那边到现在迟迟不敢审理邹家衍一事,还有,您的那封亲笔信,如此及时,皇上虽然没有完全信任王爷,可是也没有再疑心王爷的忠心。”
郑公公在旁边看着着急,心道,这两人是在打什么谜语呢,不过胥一的大致方向,他是明白的,也深知春花的性子,好哄的很,也开始大夸特夸春花。
“是呢,主子,您看你性情生动,给我们王府带来了颇大的生机,您对王爷尽心尽意,又文采斐然,想想多少名人大家的话本子都不一定能够在京中有此等名声,而您这才用了多少功夫,就将百姓的心都迷住了。
这等本事,谁能比得来,也就是我们王爷有眼光,才及时将您娶回来的......”
春花看着郑公公那口若悬河,饶是厚脸皮爱自夸的春花都不好意思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郑老,您可别折煞了我。就是今日听到那个赵徐月要给俞景瀚解困,所以我在纠结,还要不要坑她了。可是,让她去给俞景瀚解困,我这心里...别扭的很,毕竟,俞景瀚是我的!”
听到赵徐月要给王爷解困,郑公公的心不可避免的动了,可是看着眼前纠结的春花,想到春花听到主子有事开始不眠不休的想办法,郑公公的心又坚挺回来了,
“主子,哪里能信那女人的话,那等水性杨花的女子,怎么敢保证她是真心的要给王爷解困呢?更何况她现在是四王爷的侧妃,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
当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