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一不明所以,抬头一脸莫名的看着俞景瀚,惊诧不已,刚想解释,被俞景瀚打断了,
“京中来信,告诉孤,你口中的前王妃是离国的奸细!现在离国的女侯爷是不是就是她,你们都骗我她是逃离我的时候死了!我说我怎么总感觉记忆缺失,原来她是想从我这儿拿到虎符,将我打伤了,而自己假死,回到了离国!还好最后的虎符被萧沐熙拦截下来了。”
越说越生气,俞景瀚也不知道这气从何来,总感觉自己付出了感情被个奸细骗了,那种恼羞成怒,让俞景瀚难以承受,却不敢去深思,到底是心底还残存的希望而惭愧,还是单纯的被背叛的恨意。
俞景瀚站起来,指着胥一,说道了今日的消息,
“就说今日的消息,你是从何得知的?京中传信给我,说你是奸细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今日,你倒是给我说说,人家军营要奇袭的消息,那么隐蔽,还在离国境内,你是如何知晓的?”
“主子!京中说的不是真的!”
“呵!不是真的?其他人的消息我可以不信。我去查证前王妃的身份消息时,问了萧沐熙,难道,在你那里,萧沐熙我也不能信了吗?”
“萧大人?”
胥一感觉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下来,如今的主子是已经不信他了,抬头看着俞景瀚,反问道,
“主子,我说我的消息从胥二那里得来的,您信吗?”
胥二?俞景瀚想了一下,知道不是现在的胥二,是之前那任的胥二,冷笑出声,
“胥二?那个背叛我跟着前王妃去离国的暗卫?”
听到俞景瀚这般定义胥二,胥一心中发凉,知道自己今日是在劫难逃了,只能低声说着,
“主子,一定要小心京中的人,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前王妃和您真的是恩爱的,她没有害过您,不要做让您自己后悔的事,也要地方背后之人的用心险恶。让楚府医再给您看看身体吧。”
俞景瀚盯着胥一的头顶,一时觉得疲累,抱着最后的希望问,
“胥一,孤再问你最后一句,前王妃是不是现在的女侯爷?”
“是,可是......”
“可是什么?她在我这儿得到了他们离国想得到的,她才能回离国当上女侯爷,认祖归宗。本来是想要处理你的,不过,你今日提到的消息,证明你还是站在大卫这边的。所以先将你关起来吧,等回京,孤想好了,再处理。”
胥一知道俞景瀚这是在最后一刻心软了,被拉出去的时候,胥一还在嘱咐最后一句,
“主子,您让楚府医给您看看吧,不要被旁人扰了您的记忆。”
俞景瀚听到胥一的话,也是上心的,不过还没等着俞景瀚去找楚府医,就听到了离国来袭的消息,看来都等不及夜袭了,这就开始了。
总老将军派着幼孙带兵来保护俞景瀚,听到他说的意思是离国那边隐蔽的地方突然着了火,惊动了我们这边,索性就发起了总攻。
俞景瀚眯着眼睛想了一下,觉得这火起的蹊跷,八成是离国那边的内斗,反而问道,
“听闻离国那边女侯爷是个悍将,她有在战场上吗?”
“回殿下,不是那女侯爷的兵,是离国三王子的兵,女侯爷后院起火了,被那些男宠伤了心,在府里疗伤呢。”
说到这儿,还嗤笑着,被俞景瀚一个眼神冻住了,听到俞景瀚语气危险的问,
“你说,女侯爷的后院?”
说到这儿,来了兴致,便侃侃而谈,
“殿下,上次宴席上不是说了吗?这个女侯爷是个多情的,之前办的书院和武场都是为了讨男宠开心的,这次那两个男宠回了家,想必那个多情的女侯爷伤了大心了。
哎呦,殿下,您不知道,女侯爷还有两个孩儿呢,您说那孩儿的亲爹多可怜,啧啧啧,不过,应该也不能太可怜,毕竟这女侯爷大方得紧,想必那个儿郎应该长相非凡,得到颇多啊。如今应该也是个富裕的喽。”
俞景瀚目光暗沉,盯着宗老将军的幼孙,看他得意洋洋的调侃着,想到那两个孩儿,
“那两个孩儿多大了?”
“嗯,听闻是三岁多了吧?哎呦,这么想,那种马还是挺幸运的,那个时候女侯爷后院还没这么多男宠呢。”
三岁?女子十月怀胎,算算前王妃离开的时候,俞景瀚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听到种马两个字,本想张口驳斥,却又觉得那么准确,恨得牙痒痒,虽然记忆里已经没了前王妃的真实面孔,可是,还是好像从记忆中将这人挖出来,揍她屁股!
想到这个,俞景瀚脑海中好似出现了白嫩上的红色印记,还听到那埋怨的讨饶声,手指微微动着,不自觉的回忆着当初那触感。
还没等太子殿下心中荡漾太久,俞景瀚听到军营过来报告前线的情况,这让总老将军幼孙兴奋不已,蠢蠢欲动,新船说
“你说那女侯爷也来了?却没帮他们打,只想和我们比试比试?”
“回将军,回殿下,是的,当时情况危急,宗将军直接对阵那三王子,正是势均力敌的时候,那三王子想用他那怪招,宗将军有所防备,率先将人挑下了马,本想乘胜追击,却被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