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了解胥二,明白他的纠结,叹了口气,
“这次和大卫重新拟定谈和协议是我们的人,青郎君还记得吗?我让他提一下,就说这个消息让我们重新有了重新商谈的机会。”
“主子,您和太子殿下......”
“胥二,我现在在离国,他是大卫太子,从我决定接手我爹的势力那一刻,我们就不再可能了。既然你决定不再回大卫,那么便断了那边吧,再和胥一联系,会害了他的。”
“是...主子。”
春花这几日忙了起来,接下元帅之位,有太多要处理的事了,更何况还有王上那爷俩不断地给添堵。
俞景瀚好了之后,居然哪儿也没去,就留在了宗府,虽然让宗府人烦的要死,还不得不好好伺候着。
俞景瀚没事溜达的时候,不是去找宗奕琳问之前的事,就是找宗家最小的儿孙问最近的情况。
今天将宗奕琳烦的快拿剑了,转身就去找宗小将军,宗小将军看到俞景瀚过来,烦的抓头。
他祖父还告诉他不可怠慢了太子殿下,可是谁知道啊,只要他说的话没意思,太子殿下看他那一副没用的模样实在让他怀疑自我。
这让一向骄纵自傲的宗小将军,实在是深受打击,不过还好,今日,还真有不大不小的谈资和俞景瀚说说。
俞景瀚听了宗小将军的话,甩着手里的佛珠串,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问着,
“你是说离国派来的使节说是将那消息传过来的是他们女侯爷的示好?是为了我们两国之好?”
“对的,说是我们这边也看到了好处,自然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正确的决定?”
俞景瀚听着这意思,八成是他那好前王妃的意思,应该是知道胥一的事了,这是变相解救胥一呢?新船说
越想着越气,都去了离国了,还在笼络他手下的人干什么?都已经拐走一个他的人了!哼!即便是对那么多人好,也不会安好心的,毕竟,她不喜欢他!肯定在利用他身边的人在搞什么坏心思!
“是的,殿下,我们的使节来报,这次的谈和意图很明显,有保百年之好的意思。”
“百年之好?”
俞景瀚握住手里的佛珠,端正身体,看着宗小将军,认真的问,
“他那边,还提了其他,条件没?”
宗小将军以为俞景瀚说的是想趁机增加什么条件,忙问,
“殿下,什么条件?”
俞景瀚别开视线,躲开宗小将军那认真的视线,咳了咳,
“就是他们那边有没有趁机提什么苛刻的条件?毕竟,你不是说,那女侯爷后院......”
宗小将军恍然大悟,突然傲气油然而生,血气方刚的说着,
“我明白殿下的意思,是听闻那女侯爷当了元帅之后放了一批男宠,如今又在充实后院。不过殿下放心,若是那个女侯爷胆敢要我们大卫的儿郎,我手里的枪第一个不服,宗府儿郎断不会做出折辱自己的事,我们宗府儿郎是守卫大卫的,岂容他们离国放肆!”
俞景瀚想到刚才自己心中一时所想,被宗小将军的一番慷慨激昂的发言弄得尴尬不已,一时无言,起身没有丝毫停顿的就离开了。
宗小将军那一腔情感还没宣泄完,就看到太子殿下莫名其妙的气冲冲的走了,挠了挠头,不过,走了也好,天天这么应付太子殿下,他也是真的累了。
被人嫌弃的太子殿下俞景瀚在外面转了很久,知道夜深了,终于忍不住的绕回了关押胥一的地方,进去了之后也不说话,坐在胥一对面,喝着茶,品着点心,也不看胥一。
胥一看看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俞景瀚,揣摩着俞景瀚的神色,试探着问,
“主子近来睡不好吗?”
俞景瀚听到胥一的话,白了胥一一眼,还是不说话,将头转过去,看着外面的夜色,也不是他不想说话,实在是不知道他能说什么,自从老王妃那天和他说,说他的前王妃,春花那个傻丫头,居然爱他爱的要死要活的。
他就忍不住的心绪难平,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他那个前王妃,可是,他的记忆告诉自己,他不过为了父皇的名声,对春花妥协罢了,可是婚后,他对她也很好的。
真正让他生气的是,他的记忆里告诉他,春花不喜欢他,只是利用他!这不仅让他的自尊难忍,更让他受伤。
尤其是最近,他每次梦里都是旖旎的画面,梦里如此的真实,很明显就是真实发生过的,可是他的记忆里没有,在梦里他发现,他不是通过父皇才认识春花的,应该在那之前才对,她所有的反应,都是他一点点教的......
当时绑架他的那个人,大概率也应该是他的前王妃才对,那晚的情况,他不相信,他的前王妃对他无情无义。
只要提起她,他的心绪就会波动不安,好似有什么是他丢了的,他总感觉,有人在等他,而那个人就是他的前王妃。
俞景瀚也知道,他现在应该做的是和宗老将军谈一谈,然后将宗奕琳也带回京城去,回了京城娶妻生子,掌控朝政.....
可是,他做不到,不仅因为他和前王妃之前的事,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