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奕琳泣不成声的点头应和着春花,伸手将春花紧紧抱住,春花伸手拍着宗奕琳的背。
“莫哭了,我挺好的,你看,我们不知道彼此身份的时候就互相欣赏,那不就是我们很有缘分吗?不过,说真的,虽然我将决定权交给你了,不过还是不想你恢复记忆的,有时候难得糊涂也是好的,起码活的痛快。”
宗奕琳在春花的安抚下,慢慢平复了情绪,擦了擦眼泪,推开春花,看着春花的眼睛,笑着说,
“那你这点不像我,应该像你爹,我不是个愿意难得糊涂的人,我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在怀疑老王爷杀了你的时候,和他僵持这么多年。
所以,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属于我的记忆,我要拿回来。也许对于你们所有人来说,那段记忆是痛苦的,是对所有人都不好的,可是,你们没有想过吗?我也许觉得那段记忆是很美好的,丢掉它我很可惜。”
春花愣愣的看着宗奕琳,豁然开朗,是啊,所有人都在为大局考虑,都在以自己想法去猜测她娘可能有的痛苦,包括她爹,都以为是为她娘好,可是,选择忘记,也许对她娘来说才是最痛苦的呢?
“好,娘,那么,等你找个机会,得需要个三两天,你安排好了之后,告诉你的暗部,他会通知我,我派人来接你。”
听到春花喊娘,宗奕琳的眼泪又止不住了,一边点头一边应声。
本来娘俩还要继续再说几句贴心话的,春花耳朵动了动,树上的暗部也给了反应,春花悄悄做了一个离开的手势便转身离开了。
宗奕琳知道自己的眼睛肯定红肿的不能见人,便交代暗部将晕倒的两个侍卫和马匹藏起来,她自己驾马离开躲人,她现在也确实需要一个清净的地方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赵徐月起码赶过来的时候没发现有什么人,明明听到声音的,难道她太慢了?
不管怎么样,她今日是一定要抓住俞景瀚的,只需要几个时辰就好!她一定要让俞景瀚眼里只有她一个人,记忆里只有她一个人!
赵徐月继续起马追赶着,终于在她收买的人给的暗记下追到了俞景瀚,俞景瀚那个时候刚好猎到了一只鹿,旁边的侍卫正下马去拿那只鹿呢,给了赵徐月一个机会,骑马走到俞景瀚身边。
还没等赵徐月开口,本来兴致盎然的俞景瀚收齐弓箭,便打马准备离开,赵徐月知道自己肯定是追不上俞景瀚的,赶紧张口,急切的低声问,新船说
“太子殿下,您不想知道您前王妃的身世吗?”
这句话成功的让俞景瀚停下了,赵徐月见状,欣喜的上前,结果看到了俞景瀚凌厉的眼神,明显的动了杀意。
赵徐月突然愣在原处,随后怀疑的试探问俞景瀚,
“太子殿下,您还记得您的前王妃吗?”
俞景瀚不知道这赵徐月知道多少,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不过能和长公主凑在一起,也算本事,不好说她有没有什么真的把柄捏在手里。
“前王妃?没什么印象了?你想说她什么?”
俞景瀚心思一转,眯着眼睛邪笑道,
“你想说她是个离国奸细?这个孤已经知道了,孤听父皇说了,她得到了好处,就急切的离开孤了。”
没想到俞景瀚会相信,还直接说了出来,赵徐月只能硬着头皮想上一世的事,暗恨她当年一直在深宫后院听到的消息不多,只能将有限的信息抛出,先勾住俞景瀚的注意力再说。
她知道俞景瀚是个看中身边人价值的,她需要自己变的有价值,更何况,她打听的消息是近来俞景瀚正在探查离国奸细的事。
“太子殿下,您的前王妃不仅是离国的奸细,还有我们大卫的一半血统。”
俞景瀚没想到这个赵徐月居然真的知道一些事,握紧缰绳,故作不在意,
“你说这个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们大卫有什么奸细是孤不知晓的吗?”
再多的赵徐月也不知道了,不过看着俞景瀚明显是对这件事好奇的,所以只能故作玄虚的看了看后面,
“太子殿下,此事牵扯甚广,不如同臣女找一清净处,听臣女一言?”
俞景瀚打量着赵徐月,心底冷笑,暗道真的是不要命了,那么就听听,看何时取她的性命比较好!
同后面的侍卫交代了一声,点头示意赵徐月跟上,赵徐月握紧手里的纸包,跟了上去。
俞景瀚找到一处空旷的地方,看着旁边的山坡,想着,赵徐月从这摔下马滚下去的可能性......
结果,还没等俞景瀚再细问什么,一回头就感觉有粉末扑来,赶紧捂住口鼻,可是这药厉害的紧,俞景瀚眼前感觉慢慢变黑,脑子开始昏沉......
在俞景瀚以为自己要摔下马的时候,感觉身后一沉,一个人从天而降到他的身后,在他反应不及的情况下连续给了他两个巴掌,还将他挂在马背上的水壶打开直接浇在了他的脸上,在他逐渐清明的时候,好似不解气的又连续给她两个巴掌。
春花看着俞景瀚神色逐渐清明,便抛开他,转身飞身下马冲着赵徐月带来的人而去,几个打斗中,春花干净利落的直接将人杀了,赵徐月吓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