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书,要送别他这曾祖、曾曾祖父。 他感念儿孙一片孝心,神态安详地静静听着,舍不得他们这份孝心,要坚持这听完。 不曾想听着听着,越听越精神,听得眼中精光闪烁。 其他人都停了下来,唯独他那才七岁的曾孙,往常不如何注意过,一直背不曾歇气,连《中庸》这样的书也背了出来。 他不由垂死惊坐起,挣扎着问他这曾孙,知不知晓背的书的意思。 他的曾孙点头说知晓,开始头头是道给他讲起来,虽说看法很稚嫩,却别有一番新意。 他感觉身子里力气似回来了些许,不由得问得更深入了,可无论问什么,他这才七岁的曾孙,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便是不懂的,也能说出自己的一些猜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