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吹了吹胡子,又忍下了,冷哼一声,不管他,还是要下楼去。 丰连年端起茶盏,喝之前长叹一声:“这跛子考生真是流年不利,被迫重考也就罢了,还遇到这般的考题,被这么多百姓围观能定下心来已实属不易,如今不过沉下心来理清思路,想将心中所想凝聚精华以求破题,连这有人都看不过眼想去打断,真是可悲可叹,可怜至极啊。” 说着啜了一口茶。 范公抬起的脚放不下去了,又缩了回来。 丰竖子说的不错,他不能去。 想了想,范公走回来,一屁股坐到丰连年面前,装模作样撸了撸胡须,慢条斯理开口道:“丰大人方才那话何解?与老朽说一说罢。” 他如今是当局者迷,听一听丰竖子的分析也好。 丰连年放下茶盏,脸别过一边不去看人,冷淡地道:“不敢不敢,本官怎敢在范公面前卖弄?” 老东西也有今天,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