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人非得是…… 他吓得打了个机灵,连忙掐了一把自己大腿,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忆那日的情景,越想越觉得是。 他咽了咽口水,开口道:“娘娘,奴才有一猜测,也许……也许……” 莲花和小林子齐齐看向他:“嗯?也许什么?” 小吉子又猛地咽了咽口水,把小林子赶开写,最后凑近莲花身边,压低声音豁出去道:“主子,您有没有想过,也许是……” 声音越说越地,最后几个字几不可闻。 但莲花却听见了,她瞪大眼睛,一把捂住嘴巴,震惊地看着小吉子。 那不全完了? 傍晚,皇帝将要紧的政事忙完,吩咐人将其余的没那么要紧的奏折搬回去,便带着张庆先行回到了苍澜院。 一踏入院子,便见他的小皇后抱着孩子分外热情地在大门口等他,还抓起小祐祐的手朝他招了招:“爷,您回来啦,小祐祐,快和父皇请个安。” 小祐祐咿呀了两声,直溜溜地看向皇帝,张开手来,他已经能认人,大概能认得这是他的父皇,每日早晨和晚上都会抱他一抱。 皇帝心头一暖,走上前去将孩子熟练地接过,单手抱起,另一手牵过莲花往里走:“可用膳了?” “小祐祐吃过了,我和奶奶还没吃呢,膳摆好了,等您回来吃。”莲花跟着往前走,看着面前抱孩子的皇帝,心里直犯嘀咕,是不是万岁爷干的呢? 在等皇帝回来时,她自言自语跟小祐祐嘀咕过,不过小祐祐只会“啊啊”几声,然后好奇地看向四处,或者玩手指或者玩她的头发。 莲花确定十有八九是皇帝干的,尽管有许多细节她记不清了,但经过她跟小吉子一下午的分析密谋,以及小林子事无巨细的回忆,她记起了一件事。 搬迁那日,她带着小吉子几人抬齐嬷嬷的箱笼回偏殿,当时只有皇帝一人在偏殿中,他们抬东西到偏殿外外,她隐约听见了“啪嗒”声,那声音很像暗格开关 的声音,当时她还问小吉子他们有没有听见呢。 越想越觉得是,莲花盯着皇帝的背影狐疑不定,时不时偷瞄一眼,眼眸饱含深沉的思索,以至于皇帝后面与她说话,她都心不在焉,只一心想着怎么求证求 证。 皇帝抱着小祐祐在前头,连说了几句话都得不到回应,他疑惑的扭头看向莲花,却见莲花的眼神跟看贼似的盯着他,看得他一阵无言又大惑不解,心道养熟 的小皇后,还能反生不成? 他思索片刻,对张庆使了个眼神,快到主殿前,抱着小祐祐停下脚步看向莲花:“囡囡?” “啊?”莲花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哦,到主殿了,该用膳了。 接下来的时辰里,皇帝越发觉得莲花有事,且那事同他干系不小,不动声色地用完膳,寻了个由头去书房处,将张庆招来一问。 “找书?”皇帝挑挑眉,问道:“可知找的什么书?” 张庆摇了摇头:“回万岁爷的话,奴才问了一圈,只知道皇后娘娘是要找一本顶顶要紧的书,至于是什么书,娘娘没说,奴才们都不知。” 嚯,看来是见不得光的书! 皇帝心下略一思索便了然了,只怕他的小皇后是在找《劝学诗全集》,又名《论小门小户……》,后面的名皇帝实在不愿想下去。 他暗叹一口声,没想到那多日子过去了她还记着,可见她对那本书多么的上心,确切地说,是对祐儿的教导十分上心,一片慈母之心日月可鉴。 皇帝手指轻叩桌面想了一会儿,罢了,先以静制动吧,上头的东西教与祐儿也没太大坏处,还能让祐儿多了解宫外的生活,不至于坐井观天不知民间疾苦。 想到这里,皇帝对张庆吩咐了几句,张庆领命而去,而皇帝则施施然回到东侧殿去,打算看看他的小皇后准备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