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子听到这样的话直接炸了:"情份?老四你还有脸说本官,你自己不也是个偷香窃玉的货色!周蘅,你过来!"
燕王想解释,但他看着太子那副“发尽上指冠”的模样,嘴唇喂嘿了几下,几乎是有些气馁地选择放弃。
任凭他有三寸不烂之舌,太子也不像是能听得进去人话的,小时候两人下棋,太子下不赢就掀盘,他应该庆幸太子上头后没有抄起棋盘把他拍死。
这时候,周蘅还火上浇油,一边怯怯地摇头,一边哭道:"我不过来,燕王殿下您救救我,我现在只有您能依靠了……”
见周蘅把燕王当依靠一样,顿时,如流火一般的愤怒从太子心底冲了上来,他终于暴起了。
在太子冲过来的那一刻,周蘅连忙松开燕王的胳膊,往后退上好几步,生怕太子的怒火波及到自己,甚至还顺便从背后推了燕王一把。
加油兄弟,我看好你。
燕王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还没等他站稳,太子一耳光甩过去,燕王被直接扇倒在地,被太子打过的脸颊痛得发麻。
燕王柔弱地连四力半的弓都拉不开,所有兄弟里他是骑射最差的那个。
他被太子扇得头晕眼花,愣了好久没反应过来,然后猛地呛出一口血沫,咳嗽不止。
见两人扭打在一起,哦,不对,应该是燕王被单方面殴打,周蘅哭道:"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但其实他内心爽得不得了。
撕的好,再撕响些!
打他,打他!
哼,让他上一档喂我毒酒!太子狠狠地打他!
被单方面按在地上殴打的燕王努力看向一旁的看又划的周蘅,见他桃腮垂泪,碧眼含悲,正焦急地抹眼泪,但那双灵动的眼眸中却偶然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燕王心想:不管怎
样,人情到手了,寡人不亏。至于寡人要这个人情来做什么,呵呵呵……
【太子和燕王在御花园斗殴,兄弟俩打得激烈,引起言人的注意,侍卫好容易才将二人拉开。郑贵妃得知此时后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便将此事上报垂拱帝,垂拱帝将二人招至宣政殿问责。】
太子和燕王斗殴的消息传来时,垂拱帝和周衡正在华清池寻欢作乐。
紫宸殿后面有张露天汤池,用价值千金的崩纱笼着,富丽堂皇圣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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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侮辩疑呢呢地沟在乳口伤的汤汁田
同衡舒舒服服地泡在乳日色的汤汗里,他的身后,温泉喷溅在他示.裸的背宵上,鹅毛一样日柔嫩的脊背被拍打出淡淡的粉,蝴蝶骨上的那颗小红痣,像是人故意吮吸上去的。
垂拱帝隔着那层若有若无的销纱瞧着他沐浴,耳边是暖昧勾人的水声,让人浮想联翩。
就当周衡都泡在温泉池里睡着了,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
“陛下……”
他眼神混沌迷蒙,脸颊红得发烫,细软的发丝被水珠黏在脸侧。
凌乱至极,却也有种……勾人的色气。
垂拱帝突然半蹲到浴池前,面色极为平静地把手伸进了汤池里。
正当周衡面红耳赤时,以为垂拱帝想在水池跟他做些什么事情的时候,只听“哗啦”一声水响,他被男人整个抱了出来。
周衡:……你这样显得我很柔弱唉,开什么玩笑,我可做了不止的一档的大将军,才不是柔弱人设。
他内心愤愤不满,垂拱帝却径直把他抱到紫宸殿的内室,又从内监手里的锦帕,挥了挥手,将锦帕盖在他周衡,熟练地亲手给他擦湿淋淋的长发。
周衡坐在床上,他没有穿亵裤和袜子,里衣在湿漉漉的长发的浸染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质地,勾勒出紧绷胸膛和小腹。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隐约觉得这样的场景非常熟悉。
就在他痴楞时,垂拱帝给他擦完头发,又坐到床沿,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细心地擦拭着他足上残余的细沙。
他没有穿亵裤,雪白的小腿顺着里衣的敞口裸露在空气里,足尖和膝盖被熏得发粉,散发着热腾腾的湿气,温泉的细沙残留在圆润的脚趾上。
>垂拱帝微凉的手心握住周衡的脚时,凉得让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圆润的脚指头在空气里一颤一颤,雪白的脚背下意识地绷紧了。
“陛下,您这样不妥……”周衡惊叫出声。
垂拱帝抬头看了周衡一眼,那眼神里,说不清带着点什么,很复杂。只一眼,他就低下头,紧握住那炽烈的足。
等垂拱帝终于放下他的脚后,周衡迟疑了一下,蹭到他怀里,嗫嚅道: "陛下,您对我真好……"
垂拱帝摸着他翠滑的长发,低声道:“朕既然对你好,你可要记住,千万别做下错事哦……”
说着,他突然打开龙床的暗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