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跳，所有的动作都熟稔而疯狂。

就当周蘅以为燕王已经意乱情迷时，他却凑到周蘅耳边幽幽道：“儿臣想问母后一句，您当初和三哥在这里时，用的也是这个姿势吗?三哥好，还是儿臣好?"

周蘅震惊地看向他，却发现他清明的眼神中哪有半点意乱情迷，反而闪烁着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冷漠的嘲讽感。

“母后您说，父皇他知道我们在这里这么爽吗?”

周蘅像是被这种赤.裸裸的话羞辱到，他一把推开燕王，捂着脸，开始嘤嘤地哭：“你轻薄我，我，我不活了!"

燕王被他推倒在塌上，看着周蘅做作又婊气的行为，他笑眼盈盈，仿佛已经猜出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周蘅系好衣服的带子，跳下塌，跑到紫宸殿向垂拱帝告状。"陛下，臣妾要告发燕王淫.乱后宫，罪不容诛。"

“呜呜呜，燕王他想在茶房逼.奸臣妾，您还没走呢，他都敢淫戏嫡母，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臣妾和濡儿可怎么办?"

“陛下若是不信，您亲亲臣妾，尝尝臣妾嘴里有没有他的味道?”

紫宸殿里，周蘅朝垂拱帝控诉燕王想逼.奸他，他握着心窝直哭，好不可怜。

燕王也是一脸柔弱地跪在地上，辩解道：“父皇您是了解儿臣的，儿臣身体柔弱，哪有力气和手段逼.奸母后。是母后想诱惑儿臣，儿臣拒不接受，母后她便想强迫儿臣。"

周蘅震撼地看着燕王：这家伙居然还想反套路回去?

垂拱帝一脸复杂地看着他的爱妻和儿子扯皮，互相指责对方想逼.奸自己，当然他也拒绝周蘅提出的做法，他不想真从周蘅嘴里尝出燕王的味道。

可垂拱帝看看周蘅的模样，除去嘴上的口脂没有了，头发凌乱些，也没见有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周蘅原本是想套路燕王，让燕王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有液体更好，然后去跟垂拱帝告状。但燕王很狡猾，他虽然将周蘅从头到尾轻薄了个遍，但却没

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这就让周蘅的指控显得有些立不住，况且他也不知道燕王刚主动向垂拱帝暗示，让他给垂拱帝殉葬。燕王在垂拱帝那里是有一定信誉度的。

更重要的是.…

垂拱帝用冷漠又犀利的眼神看着周蘅，心里不由嗤笑一声：这个小骗子在他这里是没有信誉度可言的，他满嘴慌话，是个可恶的、邪恶的、罪大恶极的骗子。

他当然知道周蘅的本质，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只要多看周蘅一眼，就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更加难以割舍，甚至比上一眼更爱他。

如果是往常，他可能还会陪着周蘅做戏，可他的时间不多了..

垂拱帝闭着眼，疲累道：“别吵了，都是一面之词，朕也不知道你们到底谁想轻薄谁。相柳，既然你母后这样指责你，你以后就少来紫宸殿，老老实实在前朝给朕办事，眼下也只有你稍微中用点……"

燕王老老实实地应下。

垂拱帝看着周蘅，又叹气道：“至于皇后，你以后就在紫宸殿呆着，在朕眼皮子底下，总没人敢来轻薄你。"

他有预感，他身体已经撑不了多久了。甚至，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一切都不重要了。

见周蘅还想说什么，垂拱帝疲累地挥挥手：“下去吧，晚上把你弟弟叫来，朕有话要对他说。”

纵有万般不解，周蘅也只能退下，但他想起燕王的话终究还是不安，万一垂拱帝真让他殉葬，他和马甲都很危险。

不行，他至少得调走一个才行。

当晚，垂拱帝招来周衡，他不顾身体不适，硬是先让周衡先侍寝再说。

浓郁的暖气混杂着龙涎香的味道，让周衡感到有些眩晕，结束后，他敛着眉头，一只手捏捏自己的额角。

垂拱帝今晚下手有些重，他白嫩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大片大片的青紫和红痕从他胸口往下绵延，像是在他身上开出了绚烂的花，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有。

见垂拱帝脸上露出餍足的神色，周衡试探性地提出：“陛下，今年匈奴来犯，我想提前出征伏击匈奴，在明年冰雪消融前，给匈奴打个措手不及。"

垂拱帝闭眼缓气，语气隐忍道：“就呆在朕身边不好吗?你是不是觉得朕要死了，想

早点离开朕?"

周衡故作惊慌地回道："不敢，我只想为陛下分忧而已……"

"你老老实实地呆在朕身边，别去沾花惹草，就算给朕分忧了。"

周衡有些心虚地移开眼，道：“我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敢背叛陛下。”

垂拱帝轻嗤一声，心里突然冒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这股火气从发现周衡的那一刻起就被慢慢点燃，直到现在，终于蓬发到最激烈的时刻。

他抬起周衡的下巴，上下把周衡打量个精透，那双黑锃锃的眼睛里，仿佛下一刻就要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