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瞧着周绍棠的姿容不免叹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他确实是极好的。"
姜道成看到周绍棠又在和人咬耳朵,眉眼间总是萦绕着一股缠绵不尽的风流之气,不由刻薄地冷笑道:"不过皮肤滥淫之人而已。"
好友暖昧地对姜道成笑道:“你要是和那小荡.妇做上一回,就知道他的厉害了。”
姜道成表情僵硬:“你不是也讨厌龙阳之好?”好友幽幽地叹道:“没睡过男人不知道男人的好啊。”姜道成看着好友回味无穷的表情,脸色好看得很。可姜道成纵然千般万般不喜欢周绍棠,却总是意外撞到周绍棠和别人的荒淫事。
有一次,姜道成路过一位学子的舍间,忽然就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而且还是两个男子的声音,其中一个男子的声音还非常耳熟。
姜道成向来是厌恶龙阳之好的,但不知为何,那次他不仅停下来,还隔着门缝往里面看。
屋里的光线有些昏暗,一时看得不怎么真切,只瞧背对门的那个少年披散着一头光艳可鉴的乌发,密密丛丛,美不胜收。
只看一眼那样光艳美丽的头发,姜道成便明白,里面的人是周绍棠。
两人衣衫渐落,气氛变得缠绵悱恻起来,周绍棠的衣服被全部褪下,他的肌肤腻白如鹅毛,通体覆着一层莹润如凝脂的雪白皮肉,软玉红香,滑腻如酥。
他很瘦,隐约能看到腰窝。
脊背上两片嶙峋的蝴蝶骨像振翅的羽翼,最顶端有一点红痣,像是人故意吮吸上去的。
姜道成看到一双赤.裸的手臂爬上那雪白的脊背,不住痉挛颤抖着,尖锐的指甲将光洁的背上划出一道道暖昧的红痕。
蕊活动着,带着神异的节奏,让汹涌的浪潮充溢体内。
气氛逐渐焦灼,两人搂抱在一起,周绍棠身上的水珠舔舐过那嶙峋的蝴蝶骨,又滚入腰后那两个可爱的腰窝,溢出后,顺着雪白的皮肉滴落到地面。
"滴答——滴答——"在地面上积攒成了一小滩水渍。
那件雪白的里衣贴着周绍棠肤洁血荣的皮肉,吸饱了他肌肤上残余的水
珠,勾勒出起伏的胸膛,红晕乱颤,简直让人头晕目眩。
这房间里,热得让人觉得……在发烧。
姜道成站在门口看了良久,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时,已经是两腮滚烫,羞耻得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但自从那日后,姜道成的目光就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周绍棠的身上。
骑射课上,周绍棠换上件绛紫色骑装,一头乌发在脑后梳成个高马尾,比往日少了分联丽风流,多了分少年英气,更是别样风情。
那身骑装将他的腰掐得极细,转身时侧腰盈盈不堪一握,让人回想起他后腰的腰窝,就该是被人按在掌心蹂.躏的。
别看周绍棠长相行为风流,但他骑射功夫很好。
他甚至能拉开玄铁霸王弓,霸王弓矢长四尺余,拉力高达十五力,壮士不能开。他握着这么重的弓,射箭通通也都是十环。比某个连四力半都拉不开的人厉害多了。看着他漂亮又利落的身手,一旁有人不由地出声道:"你看他的腰……"
这话一出,便有人不自觉地在周绍棠的腰肢和臀部之间打转,眼神淫靡得让人作呕。他们发笑时,咯咯地像发癫的瘟鸡。
姜道成默不出声,只是眼神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一旁□□的人看见他的眼神,突然想到这位世子殿下素来最是厌恶龙阳之好,□□的表情顿时僵在
脸色,滑稽又可笑。
日子就这么继续过着,周绍棠继续荒唐,姜道成继续不声不响地暗中窥探。
周绍棠荒唐到那种程度,翻车也是很正常的事,因为他不愿意躺下来给人上。
书院有三个学子策划良久,想联手想逮住他,然后和他玩四批,但周绍棠表示只玩一对一,同时他拒绝做受。
匆忙逃跑时,他抄近路,贴着墙角爬假山,结果脚一滑,一头栽下去。
砌下梨花一堆雪。 【1】好在墙角处立了几大缸梨花酿,都是白鹿洞书院后山的梨花酿制的。
周绍棠就这么一头栽进最大的那缸梨花酒里。
酒液迫不及待地涌入他的肺部,梨花酒的味道充盈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他想往上浮,却怎么也浮不上去,明明阳光近在咫尺,他却怎么也够不着。
终于,他肺中的空气消失
殆尽,无力地吐出一串气泡,眼神也渐渐失去焦距,也不知是不是被这梨花酒给灌醉了。
当周绍棠就要绝望时,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巨响。有人砸坏大缸,让周绍棠顺着酒液从破口中涌了出来。
古有司马光砸缸,今儿姜道成效仿先人,给自己砸出个老婆出来。没错,把周绍棠救出来的正是姜道成。
“你没事吧?”
姜道成下意识地让周绍棠靠在自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