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 午时便起身回江洲了。 谢殊宴再邀她前往岳阳楼,便少了几分兴致。 她入了谢家族学,与谢家几位小娘子同堂听课,教学的女夫子貌不惊人,但确实是有些才学的,教女红、四艺的都不差,几日下来也是颇有心得的。 早晨谢殊宴是亲自坐了软轿过来接她的。 这里离族学还有一段距离,每日谢府的小娘子都会坐轿前去。傅明华初来乍到,也没有专门的轿子,祝氏说是要替她安排,谢殊宴却邀了她一同前往,如此一来既是可显亲近,拉近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又可以显得谢家拿她并未当成外人。 “昨日夫子所教的大学元娘可是回去背过了?” 谢殊宴与傅明华并排而坐,脸上露出笑容。 “向长辈请安之后,回去抄写了两遍。”傅明华看了她一眼,回道。 谢家规矩严,赵国太夫人年纪不小了,但也得每日等晚辈来请安,谢家的姑娘们下了学后都要去。 听她这样一说,谢殊宴便开口笑道:“我也是抄了几遍才堪堪记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