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涂英身边一道跑,反倒是回到了段府,等着束手就擒。 “你应该知道,无论如何,段大人,你若被逮到,命是保不住的。” 霍让盯着他,缓缓开口: “谋逆乃是大罪,该处以极刑,诛九族。” 他在说到‘诛九族’时,段正瑀脸颊肌肉抖了又抖,显然这句话戳中了他心里的伤心处,他低垂着头。 屋檐下垂了排排灯笼,昏暗的灯光下,斜飞的细雨密密集集的吹落在他头上、脸上与身上,他身体紧绷,似是在强忍痛苦。 “现在说这些干什么?” 段正瑀身体直颤,好一阵才苦笑着: “我罪大恶极,死有余辜。只是我想厚颜求你一桩事,你拿我走时,可否使人脚步放轻一些?我的妻子此时尚在梦中,她身体娇弱,不易入睡,些许声音都会惊醒。” 他话里透着痛苦之色,吃力的仰头盯着霍让看,眼里带着哀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