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藏青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样貌和声音,只要用它梳一遍你的头发,你就能够完完全全的变成你的哥哥,他的样貌、身手,你都能够拥有。只不过,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我缓缓地握紧了手中的木梳,暗暗咬牙,只要能够为哥哥和家人报仇,除了死以外,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如果我说这代价是要你的性命呢?”女人淡然一笑,而在她逐渐凌厉阴冷的目光的审视之下,我顿时感到双腿一软,一个不当心手里的木梳差点落地。
“不、不是吧?”我又试探着询问了一遍,我不是很相信一个梳子居然能够这么神奇的能力,当然更不相信世间存在只是梳一下头发就能让人丧命的杀人手法,如果真的可以做到的话,此时的那些杀手也就不会傻傻的站在门外面等着了。
女人忽然笑了起来,语气轻松间带着调侃:“租赁这把藏青梳可是需要银两的。”
我的眼前一亮,原来,只是要钱而已。
我听闻过世间有法宝一说,听说许多修道者都会花重金去寻求一件适合自己的法宝或者是出租借出自己的法器以此收取银两谋生。而这个客栈的老板娘,很显然就是后者。当然,我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所以也不免多往那藏青梳上多看了两眼。
“好,无论多少银两,我都会想办法弄到。”
“呵——”女人轻笑了一声,伸出了一根食指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说:“以一年为期,一年十两银子,到期付取。”
十两银子,一年,而且还是到期付取?我简直感动的欲声泪俱下,居然还会有这么人性化的买卖。太好了!只要逃出了这里,变幻成哥哥的样子,我就能够重新回到都城找陛下,想必陛下一定会愿意为我们家族伸冤的。
“契约已成,在藏青梳上滴上汝之精血,此后,这梳子便只会认你一个主人。”
我握着手中的梳子,心中还有忧虑:“就算我变成了哥哥的样子回去了,可那些杀手会信吗?他们亲手杀的人怎么可能又复活……”
“你说他们啊?可曾听闻过一种毒药叫‘绝晨散’,使用者在夜间服下,初时毫无迹象,但是只要一见到阳光,毒药的毒性便会被激发扩散,一刻钟之内一命呜呼。”
我的脸色惨白,尽管老板娘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我依旧难以掩饰下心中的震撼。有人要杀他们?那些杀手都服用了‘绝晨散’吗?可是幕后的操控者究竟是谁呢,为什么派杀手来追杀我和哥哥,又要下毒除掉那些杀手?
“我知道你心里的疑问很多,但是要解答这些谜题,先得要好好活下去不是么?”
我点了点头。
“老板娘,谢谢你。”
“呵,你不用谢我,反倒是我应该谢谢你。”她说着一些我晦涩难懂的话,自顾自的走到了塌边。“里屋只有一张床,你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什么事情都结束了。”
“那你……们呢?”我心下一喜,我睡里屋?外面有杀手守着她们不敢出去,这是……打算要守着我的安全吗?萍水相逢无亲无故,为什么这个店里的老板娘会对我这么好呢?虽然刚才一直与我交谈的都是那位老板娘,可是直觉告诉我,房梁上的那位忽视不得。
“我跟朔呀。”说话时老板娘的目光还朝上瞥了一眼,又继续对我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我们的身手不错,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未成年前我还尚未取字,所以我只回答了自己的乳名:“阿朱。”
女人眼前一亮,问道:“可是朱砂的朱?”
“是,家父喜爱凤鸟,朱雀为黄、鸾鸟为青、玄鸟为紫,我出生时南方七宿闪烁金色的霞光漫天,家父便给我取名阿朱。其实,我倒是更愿意用珠宝的珠,比较符合女子的形象一点。”
“不,说实话,你父亲取了个好名字。”
我不理解,老板娘的这一番话又是何意,天底下叫阿朱的多了去了,这个名字,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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