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觉得真正的感激应该落实到行动上。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农村的农业机械化出一辈子力。 晚上他就跟林大姐感慨,“丹丹,真是患难见真情,你娘家和三妹家对咱们的帮助,我会记一辈子的。” 林大姐却没那么大的包袱,她柔声道:“建文呀你别多想,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的。平时可能会磕磕绊绊,可遇到事情都是大家互相帮衬的。我娘家、我一妹三妹遇到事儿,我这个当姐姐的也肯定要帮衬。以前你不是也一直支持我帮衬他们的嘛。现在咱家有事儿,他们自然也是一样帮衬的。人家也不求咱多回报,大家好好过日子就行。你不用有负担,以后还是该滴咋滴。” 话虽这样说,林大姐自然也是万分感激的,只是不想给侯建文压力。 小妹也悄悄给她吃过定心丸,说公爹肯定没事儿的,估计过个一两年就得调他回来工作。 只要公爹回来,他那身份地位家里自然是不缺钱花不缺粮吃的。 林姝是从自己知道的信息来悄悄安慰大姐的,林大姐却觉得肯定是妹夫悄悄说的,所以她也不随便告诉人,哪怕自己男人也不说。 如果方荻花和陆老爹知道, 那就认为是马老师说的, 没毛病。 送走大姨一家,陆家一下子空荡很多。 不只是方荻花和陆老爹有感觉,盼盼和甜甜都觉得……哎,这人一走,怎么闪得慌呢? 好在还有兔兔! 另外两只母兔子前几天生了小兔兔,又有软软嫩嫩的小兔兔玩啦。 俩崽儿就一边等爹回来一边玩小兔兔。 这日林姝正在准备去祁州穿的室内拖鞋,那里有暖气,在屋里不用穿棉鞋,所以她想自己缝几双棉拖鞋。 正忙着就见妇女主任王利娟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过来。 林姝认出来,这不是县妇女主任徐爱红吗? 她们来干嘛? 林姝热情地招呼她们进屋,给她们倒了杯红枣茶,寒暄几句,问她们有什么事儿。 王利娟有点尴尬,徐爱红却是老妇联,笑得很是亲切,“林姝同志,没什么事儿,我就是惯例下乡,过来看看老朋友。” 林姝是先进,也去过公社县里几次,一来一去的自然和徐爱红也熟悉的。 林姝就当她是过来串门闲聊的,也没当回事。 不过闲聊几分钟以后林姝觉得不对劲了,徐爱红话里话外怎么一副怜悯同情她,鼓励她要勇敢不要怕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说法? 家里有什么家丑是她不知道的吗? 林姝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陆大哥在外面招惹妇女了? 否则妇女主任怎么会上门? 她们不敢跟陆大嫂说,怕刺激到大嫂,所以来跟她说? 林姝正狐疑着,又听徐爱红道:“这夫妻过日子真的是没有不吵架红脸的,男人有时候脾气大动下手也是情有可原的,可这总打女人可不行,尤其当干部的更不能打女人,党员开始有纪律的。” 啊? 林姝听不懂了。 大哥不是党员,大哥也没打大嫂,他估计都打不过大嫂,再说他要是敢打大嫂,方荻花和陆老爹能打断他腿。 她正懵逼呢,徐爱红语重心长道:“林姝同志,你有困难只管跟妇联说,放心吧,再大的难处我们都会帮你解决的。陆同志是有功于国家和人民,可他也不能打老婆。” “什么?!” 林姝倏然起身。 陆绍棠打老婆? 打哪个老婆? 他在外面还有个老婆??? 难不成他失踪那段时间失忆了,在外面又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