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拿走床头柜,但是不方便携带。那个杀伤力高。”
“你说得对,”赵燃点点头,从裤兜里把他的手电筒也拿出来,啪地打开,“那我去拿床头柜!”
“等等——”
郑循一把拽住他的病号服后面,让赵副队进行了一段徒劳的原地小跑。
“你拿什么床头柜!”
“我们当中必须有一个人拿床头柜!”还很倔强。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还可以有别的选择!”
“白来的不拿是憨瓜。”
“这不是憨不憨的问题!”
郑循从两只手改换成一只手,拽住赵副队的衣服后摆。
“你看,那边有个储物间。”
他眼神好使,一眼就发现了在赵燃隔一个的房间,有个类似倒地的拖把之类的木棍。
听说有棍子,赵燃才停止了搬床头柜的想法。
没有男人能拒绝一根完美的棍子。
他们来到储物间,这里没有上锁,是敞开的。
两道手电筒的光在里面晃来晃去。
很狭窄,除了一些清扫工具,没什么特别的。
刚好有两个拖把,他们一人一把。
这种拖把是一根木棍下面一圈墩布条,比较好拆卸。郑循和赵燃一边拆着,一边小声说话。
“你的病房里有什么线索?”郑循问。
“病历本、便利贴、时钟,没了。”
“差不多。病历本上写的是啥?”
“臆想症,认为自己是一只洗衣机。”
“……啥?”
“洗衣机。”
“……”
好吧,对比之下他的恐龙更能让人接受。
洗衣机和恐龙各自整理好了自己的棍子,准备从储物间出去。
郑循用手掂量两下木棍,不是很满意。
“太轻了,打人都不一定打晕,别说打怪。”
他随口说了一嘴,突然感觉到左耳后方传来一阵劲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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