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守在吴繁营帐外面的人,见我跟那亲兵一道,也不曾多看一眼。
亲兵进去传报,很快就出来了,对我说了句:“将军请你进去。”
我忙步入帐中,行军帐篷皆不大,吴繁这个算最大的,约莫能纳得下十余人。
四周牛皮所织,铺着厚毡,吴繁正坐在一盏灯旁,只穿了家常石青袍子,一个军医正在他胳膊处上着药。
我低头行了礼。
吴繁不咸不淡道:“你有何事?”
我看了一眼那军医,见他正认真替吴繁敷药,一时半会儿,只怕是好不了,正犹豫不决,吴繁又说:“有事快说,军中从不留女子,既留了,就勿要随意走动。”
我心想:“我想求他容我留下,等着景王爷被救回来再回城,也非什么大不了之事。”
便也不管那军医在场,镇静地说:“请将军许我与柊茗一道,候着景王爷回来。”
吴繁的身子微动了下,想来是那军医下手重了些触疼了他,果然,那军医忙道:“在下失手了。”
吴繁摆摆手道:“不碍事,包扎好了,下去吧。”
“是。”军医为他缠了纱布,背着药箱下去了。
吴繁用完好的手臂去穿衣袖,我忙上前,想要帮他穿好。
刚要碰到他的衣袖,就被他一把握住手腕,轻轻一丢开,自己抬起伤臂穿了进去,皱着眉头说:“凌阅微,你就这么等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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