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事也可以物,但唯独不能是人,人千变万化,明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可是她并不打算说给祁砚京听,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她不会变的,是她也可以。
她真丝绸缎睡衣上倏地有快凉意,她愣怔片刻,故作笑道:“口水滴我睡裙上了是不是?”
祁砚京被她说笑了,带着些鼻音否认:“没有!”
“我看看。”温知闲说着就要抬他脑袋。
祁砚京唰的起身关了灯不让她看,声音瓮声瓮气的:“等会你口水滴我身上。”
“色批。”她笑骂。
祁砚京偶尔也挺脆弱的。
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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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两人还算起得早,吃完早餐换好衣服出门购买食材。
“你那后遗症能不能靠吃补回来啊?”温知闲纳闷的问道。
她觉得和祁砚京吃的饭都挺不错,但祁砚京还是会疼,好像……没什么用。
祁砚京没想到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应声道:“我问过医生,说是没恢复好偶尔性的挛缩导致疼痛。”
温知闲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认真道:“好好对待自己身体。”
祁砚京点头,“好。”
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多了吗,和她生活在一起哪都好了,那点疼算什么?
他压根没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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