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么气定神闲,要是手快一点,真想给他杯子掀翻,倒他嘴里。
温知闲蜷了蜷手指。
忍住。
她这些小动作祁尧川也全看在眼里,目光挪开,缓缓道:“我想想从哪开始说。”
欸,这尿性和祁砚京有时还真挺像的。
无恶意,纯故意。
祁尧川将杯子放在托盘上,“你知道为什么我妈在祁砚京的事情上那么极端吗?”
“因为他以前被绑架过?”受了很严重的伤,还亲眼见到了他的小伙伴惨死场面,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这个没见过那种场面的人听来都觉得唏嘘,更何况当事人。
但这也不是反过来伤害她的理由吧?简直有病。
祁尧川点头,“这是进一步的激化。”
温知闲顿了下不解的看着他,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
他看向窗外的江景:“在祁砚京出生前他们的感情就破裂了,祁砚京的出生不论从哪个方面都算是修补了他俩的感情,我妈很喜欢我爸,所以她很在乎祁砚京。”
“他们感情破裂的原因就是我爸外面有个情人。”
提到情人两个字,她突然脑补了些剧情,好像也能说得通……
她看向祁尧川,眸光中带着错愕。
祁尧川眉头轻挑,点头道:“大胆点,就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孟应泽和祁砚京的身影有点相似,是因为压根就是有血缘关系?”
这种事情她听多了,在这个圈子里常态但又恶心。
一瞬间的惊讶后,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祁尧川轻嗤,满脸的不屑:“什么肮脏的东西,也配拿来和祁砚京相提并论。”
他们这个圈子就是看不上私生子,也就只有私生子和私生子抱团了。
那天他看见孟应泽,只觉得他装的再好,表现出来的再温柔也洗不干净他是居心叵测的脏东西的事实。
“在知道我妈又怀孕之后,我爸确实没和那个情人再有来往。”不得不说,他还有点间接性的责任感在身上的。
“尤其后来祁砚京遭遇绑架,我爸很自责,他这个人责任感很强,可惜管不住自己。”不是他说,他爸真的是那种早古霸道总裁癌。
怎么会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呢。
听他这么吐槽祁玉生,温知闲勾了勾唇。
“连我妈都以为我爸在我二十一岁的时候退位把公司交给我是因为想让祁家在大众面前淡化。”说到这,他不禁笑出声。
太好笑了。
祁尧川冷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了孟应泽那对兄妹的存在,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听说比祁砚京大两个月,他的那个情人压根就没跟我爸说,而是偷偷把孩子生了下来才联系我爸的。”
“他们日子过的还挺不错,后来被我发现了,有私生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在正盛的时候把公司全权交到了我手上。”
有些话他自然没给说出来,因为他在他爸面前说要把碍眼的人除了。
除掉一两个心术不正的人,他还是有办法的,谁让他们不满足于不见光的日子居然想拿走属于他的东西,简直做梦。
毕竟是他爸儿女,祁玉生还是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私生子你是心高气傲,触碰到他利益你是生死难料。
他可以把家产分给祁砚京,那是他亲弟弟是他看着长大的,祁砚京压根就不在意什么家产,越是这样他就越愿意给,私生子那种脏东西也配?
温知闲听完后,问道:“所以他们来找我是……挑衅?”
或许是从哪打听来的消息,说她和谭瑞谷不合,所以找上了她?
“有这个可能,反正肯定是不安好心就是,毕竟他俩今年都已经二十九了,再不为自己争点什么,这辈子就过去了。”
他看向温知闲,“所以我让你别跟他们接触。”
尤其他爸那个情人,老绿茶了。
温知闲若有所思,随即问道:“那你把孟应泽的那份鸡汤带回去是给你爸妈了?”
他淡淡的“嗯”了声,“尝了一口就问是哪来的。”
“说来也好笑,那个情人还来大宅当过保姆呢,做的可是一手好菜,尤其是药膳格外出众,我妈就喜欢她做的药膳补汤。”
没想到是在她眼皮底下眉来眼去。
听说这个情人是祁玉生的初恋,早就断了的,没想到再遇居然是来家里当保姆的。
“然后呢?”温知闲眼里透着一股子清澈,带着吃瓜的快乐……
祁尧川:“……”突然就不想说了。
“?”倒是说啊!
祁尧川浅啜起咖啡。
这么爱喝,等她回去送点给他得了。
好一会儿,祁尧川才道:“后来我妈发现有次他俩拉扯,这才知道了这事儿,情人被辞,他俩感情破碎正式被放在台面上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年纪的增长心境发生了改变,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只要他们不闹,他几乎不关注他们的感情如何。
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澜。
但是最近孟应泽冒头了,估计又是一场麻烦。
听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