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祁砚京给她擦伤口的手一顿,对上了她的眼神。
“没有啦,昭礼的一个朋友酒吧开业,去玩而已。”
祁砚京摸了摸她的脑袋,继续手上的动作。
因为被水泡的泛白,怕重了弄疼她,所以动作格外轻柔。
温知闲想了想,还是问了句:“那如果我说我喝了点酒,你会生气吗?”
她盯着祁砚京的脸,看他抿紧了唇……
为自己辩解了一句:“那个酒很香,像是果汁,我就喝了一点。”
祁砚京并没有听进去她的狡辩,“嗯嗯嗯,果汁,就喝亿点。”
他将纸巾丢进垃圾桶后,顺便帮她把药膏给抹了。
耐心的和她说:“知闲,下次不可以了。”
“那个酒后劲挺大的。”
她还没说完,祁砚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刚刚谁说像果汁的?”
“哎呀,我想说我让楷瑞帮我问顾煜辰是不是把我那罐蜂蜜给糟蹋了。”
祁砚京“嗯”了声:“问出来了吗?”
“没有,他就是不说。”
他心里暗暗发笑,那肯定就是被他扔了呗,要不然早就表现了,以他现在那垂死挣扎的劲儿,能藏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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