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砚京就知道他这对父母在诈他话。
“是不是因为温知闲?”谭瑞谷又道:“你们不是分了吗?”
祁砚京看向窗外,淡淡道:“嗯,但是我看到有人在追她和她求婚,我接受不了。”
谭瑞谷有点恨铁不成钢,“我上次去求她,她都没来看你,不仅给我摆脸色还用水泼我,我都没跟你说过这些,你看她连我……”
她话没说完就被祁砚京打断了,他眸中压着怒意,嗓音沉了下去:“妈,您当时可是用开水泼的她,讲讲道理,而且她来看我了,还有,您别插手我的生活。”
知闲怎么会莫名其妙对人动手呢,肯定是别人先动手的。
“你!”谭瑞谷被气得够呛,她才是他妈!
“所以她欺负我,你就一点都不在意?”
祁砚京心里觉得可笑,“您有看到她腿上的伤吗?知道有多严重吗?”
在那些天,他看着那几张照片一遍又一遍,心如刀割。
祁砚京觉得说再多都没用的,之前在医院他说的还不够多吗?他们会听吗?不会。
他们说是为了他着想,但他不需要,只是他们认为。
“妈,没事我就挂了,注意身体。”说完,他挂了电话。
谭瑞谷从小就觉得这个儿子太过礼貌了,礼貌的让他们觉得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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