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越清远回话,柳嫣然已一个箭步冲上前猛力撞开越清远,对着当中求爱的回纥公主讥诮道:“原来回纥的公主都是这般强迫人家迎娶的,敢情回纥已经没男人了,才得委屈贵为公主之尊的你向外发展,花痴似的要挟异族男人娶你?”天杀的禽兽!这么快就想要娶妾进门,居然还想瞒她?
“你这个无礼的下人,看鞭!”回纥公主恼羞成怒,狠鞭一挥,大有鞭死柳嫣然之势。
柳嫣然从容不迫的自腰间拔出龙女剑迎战却扑了个空,才赫然记起龙女剑早被越清远夺去代维保管,根本不在她的身边。
眼看长鞭即将鞭上她的花容,越清远扑了上来以身体保护她,助她逃过一鞭。
柳嫣然却还不领情的推开他大喝:“滚开,不必你多事,假惺惺!”这不都是他害的?
“嫣然---”
越清远才想追上去保护她,阻止她再和回纥公主起冲突,柳嫣然便先下手为强,毫不留情的踹了他一脚,痛的他弯下腰。
“拿弓箭来。”柳嫣然气势骇人的吆喝,一旁的士兵摄于她的魄力,当真呈上弓箭。
柳嫣然旋即操弓瞄准回纥公主射了一箭。
“嫣然,住手!”越清远和刑漠争相阻拦,却都慢了一步。
只见那飞箭精准的射中回纥公主帽沿的垂饰珍珠,吓得回纥公主花容失色,失去重心的自马背上跌落,摔得十分狼狈。
“无礼的家伙,居然敢对本公主乱来?”回纥公主未爬起来已大声开骂。
“你再不走,我就要更无礼了。”公然抢人家夫君的无耻之徒还敢这么嚣张?
“你敢?”
“要不要试试?”柳嫣然说着又朝她射了一箭。
这回不偏不倚的射中她撑在地面的左手食指和中指间的指缝。
“啊---”回纥公主吓得火速上马,策马疾奔逃窜,心有不甘的大放马后炮:“你给我记住,我不会轻饶你的。”
眼看柳嫣然又把弓箭瞄准她,她再也不敢多放厥词,大惊失色的逃之夭夭。
越清远大怒:“你为什么这么乱来,万一伤了回纥公主怎么办?”
平时她私下忤逆他也就罢了,这会儿竟无端射杀回纥公主,万一真伤了人家一旦回纥国王前来兴师问罪,他便非以军令严惩她才能服众,他如何忍心舍得?她居然不借用这种手段来迫他伤她?她就这么痛恨他?
“我才没那么没本事。在长安城,除了你这个长年镇守边塞的老土外,谁都知道我是百步穿杨的神射手,区区一点吓人的小把戏对我而言简直是反掌折枝。”吓着你的准宠妾就生气啦?哼,禽兽!
“你给我过来。”越清远气得将她揪进寝房,厉声发飙:“你就这么讨厌待在我身边?不择手段的想激怒我,逃开我?”
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
“你别在哪儿借题发挥穷嚷嚷,我早就说过了我讨厌你,恨你,恨死你了!”自己不忠还骂人?
是她自己说过他可广纳群妾照理不该动怒,但不知怎地,她就是无法自己的感到愤怒。
“既然这样,我就要你想离都离不开我。”他把她丢上床榻。
“你又想做什么?”说不过人家就诉诸于暴力,禽兽!
“想要你怀我的种!”他怎么没早点想到这个绝妙的主意?一旦她怀了他的种,有了他的骨血,她再恨,再不情愿,这一辈子都得和他纠缠不清了。
“你休想,要种去找那个回纥公主。”当她的面和妾调情还敢厚颜无耻的要她怀他的种?想都别想!
“我偏要你。我只要你!”
“你敢乱来我一定让你后悔莫及。”她阴森的威胁。
“怎么个后悔法?”
“流掉你的种。”
“你---”他真想劈死她。
“启禀将军,龟兹飞鹤来报说拓跋律率兵工大龟兹,情况紧急,希望我们速去解危。”常静在门外大声禀报。
“我立刻来。”越清远迫不得已,恨恨的瞪了柳嫣然一眼才动身准备商讨紧急军情去,“跟我来。”
他就是不会忘记钉牢她。
在紧急商议后,越清远旋即率兵亲征龟兹,令刑漠,秦风同行,常静,御书留守,并负责监视柳嫣然。
亲征前,越清远强吻了柳嫣然一记,低咒道:“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认命吧!我死都不会放开你。”
柳嫣然很讶异自己居然对他这番话感到莫名的兴奋,莫非---
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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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的军师御书愈想愈觉得其中有诈。
“怎么了?”同样留守的常静见他神色不对关心的问。
“我总觉得这回拓跋律突袭龟兹一事并不单纯,背后似乎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御书怎么想怎么聚的事有蹊跷,只是一时之间参不透拓跋律的真正目的。
那个拓跋律不至于笨到采用调虎离山之计引将军出城,再来攻城。那家伙深谙常静的实力,有常静留守加上他这个常胜军师的智谋,凭拓跋律现有的兵力,想攻陷都护府根本不可能,除非---
“启禀常统领,军师,前哨探子捎来紧急军情,拓跋律率领沙克尔和吐蕃的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