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子,你这家伙,这么大件事儿,竟然连姐姐你都瞒着,真行。”一波三折的这顿饭,终于结束了。送走孔正东这些大佬和孔玲后,姐姐拉住李哲的手,抱怨着说道。
“瞒什么了?没有呀。”
“还没有,你呀……孔正东是孔玲的爸爸这绝对是件大事儿,可你连提都没提过……”
“可不是吗,搞得我们这么被动。李哲,以前姐夫还真小看你了。”不等李彤把话说完呢,伍吉顺抢过话头说道。
“你们也没问,我怎么说?再说了,就算孔玲她爸是地球秘书长又如何?我用她是因为她有本事、有能力,和他爸是谁没有关系。
我这是私人企业,以挣钱为目标,如果她不能给我的企业带来利润,就算她是孔正东的女儿,我也不会用她的。”李哲鄙视的瞪了姐夫一眼,说道。
“刚表扬你两句又飘了不是。李哲,你就别说漂亮话了,如果她不是孔正东的女儿,你会请她当总裁?我才不信呢。”伍吉顺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似的说道。
“所以你只能坐在办公室里吹牛皮、喝茶水。能不能别自以为是?办公室都坐不住了,还摇头晃脑的,让我姐省点心吧。”李哲一听姐夫这样说道,呛了他一句。
“哲子,别总恶心你姐夫,再怎么不济,也是你姐夫。”姐姐不满的瞪了李哲一眼说道。
“他不是恶心我,是嫉妒……”一看老婆替自己说话了,伍吉顺马上来了精神,回怼道。
“闭嘴吧,嫉妒你?真够自恋的。哲子,你姐夫在基层辛辛苦苦的工作这么多年,能力不比其它人差,如果有人提携,早就上去了。”姐姐瞪了老公一眼,转头看着弟弟说道。
“什么意思?不想在仕途里干了?好呀,那就到我这来,想在江南,就留在江南;想干一番事业,就跟我到北源去,我保证收入会比现在多两倍。”李哲表情认真的说道。
“李哲,你是不是有意的呀?我可是你姐夫呀,以你现在的能力帮我,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你不会真的怕我超过你吧?”一听李哲不往正路上说,伍吉顺急了,说道。
“我的天,我姐说的对,你太自恋了……在硼矿的时候,你怎么说我了?出马一条枪,自以为是,整天不干什么正事儿……”
“什么意思呀,我当姐夫的还不许说你几句了?我说那些话是为你好……如果不是我和老爸这么敲打你,你的事业能发展的这么好吗?感谢我们吧……你就说帮不帮我吧。”伍吉顺点着李哲说道。
“把手拿开,别用手点我弟弟。哲子,姐是女人,也没有什么抱负,能有这份安稳的工作就心满意足了。但你姐夫不一样,他是男人,年龄也不小了,如果再不能进一步,那就没有机会了。”姐姐看着李哲说道。
“姐,千万别这么说,你比我姐夫还小三岁呢,正是干事业的好时候。关键的,你的能力我姐夫怎么能比呢?拉他个来回都不是个问题。大学学历,中级职称……”李哲看着姐姐说道。
“怎么说话呢?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济吗?如果不是怀才不遇,我能整天和那些人一样坐在办公室喝茶水吗?
谁不想往高处走?可仕途不是你有能力就能成功的,你得有关系,要进圈儿、站队。
自古仕途,就有朋党之说,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圈子。从李唐的牛党、李党,到明代的东林党、阉党,及至后来亲美派、亲日派,还有改革派、保守派,古往今来,绵绵不绝。
就如我们这些基层的人吧,同样有你帮我派有圈子。
不管是谁,只要你想在仕途中有所作为,这个圈子就难以回避。
如我这样的,家庭没有背景,上面也没有可以借力的人,我到是想进圈子,可看上的吧,人家不要我;看不上的吧,我还不想进。
没有办法,我只好努力的保持中立,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原地踏步。因为甲方轻视你、小觑你、冷落你;乙方仇视你、孤立你、搁置你。碰上民主测评、评先进、推荐提拔等大事,谁都会不会想到你的。怎么办?只能如你说的那样,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吹吹牛了。
想当年你姐夫我初进仕途,和其它人一样,同样怀惴一腔热血,希望自己能奔得好前程,有一个功名利禄的美好目标。
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是你想干就能干、想好就能好、想升就能升的。ωWω.GoNЬ.οrG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干好干坏,升迁进退,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谁说了算?当然是上面的人说的算了。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行与不行,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不知道你听没听过这样一句话:是谁的人,比你是谁更重要。
其实这个道理也很简单,上面的人也是凡人、普通人,也有七情六欲。既然是普通人,自然有远近亲疏之分。有好事的时候,自是首先想到身边的人、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