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凡的说话,宁泽天和曲建元二人脸色顿时就变了。
曲建元虽然不是太清楚怎么回事。
但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他自己也会有麻烦。
因为,之前就是工部那边的人和自己打招呼,让自己重点看管着慕娴静的。
自己可是收了不少对方的好处。
而宁泽天尽管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什么情况。
但他心里也在担忧,如果五年前的案子真的有问题。
那么现在的工部几名高官可就麻烦了。
工部右侍郎的高宏业已经被宁凡杀了。
再出了这么一件大事情的话,那整个工部不就得切底被打翻了?
想到这,宁泽天心里更加担忧了。
他看着宁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的。
可是这个时候,自己什么都不知情。
也不知道宁凡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显然不是合适开口的时候。
周皇听了宁凡的说话后,也立即就皱眉了。
对于宁凡的怨恨和气恼,消减了大半。
他轻轻凝着眼眸,盯着站在面前的宁凡看。
“你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是,父皇!”
宁凡参拜。
“之前我意外得知了教坊司里面一个叫做慕娴静的官妓,原来是五年前那一宗桥
梁案件的主犯慕海的女儿。”
“我好奇之下,找到了慕娴静,她和说了一些当年的案静。”
“儿臣听了后,觉得这里面确实有冤情。”
“后来一翻细查,果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于是,我便想着把慕娴静带出来,协助儿臣查案。”
协助查案?
宁泽天听到这里,忽然找到了一个切入点。
“太子你就算要查案,也大可以需要的时候,就到教坊司去找她。”
“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强闯教坊司,并强行带走那个慕娴静吧!”
“父皇!”宁凡又是一个参拜。
“儿臣这样做,也是迫于无奈。”
“因为有些人一直在暗中监视、监管着慕娴静。”
说到这里,宁凡扭头,看向站在宁泽天旁边的曲建元。
曲建元当即吓得一个激灵,身体都抖动了一下。
才刚刚想到这事情要扯到自己身上,却没想到那么快就来了。
“我说得对吧,曲大人?”
宁凡笑着对慌慌张张的曲建元说道。
曲建元顿时就吓得脑子空白了。
本来刚才就已经开始自己应该要如何应对。
是打死都不承认,还是如实道出。
毕竟自己和工部都是二皇子这
边的人。
是同盟。
如果自己这个时候什么都说出来了,那此事一了,就算事后大家都安全渡过。
自己也会被二皇子凉起来了。
可如果自己不说,到后面工部那边的人什么都说了,那自己岂不是罪犯欺君?
这......
见曲建元迟迟没开口,周皇就知道这里面必定有问题了。
他瞪着曲建元,带着怒气说道:“曲建元怎么回事?”
“你快给朕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曲建元听到皇上的怒声,吓得差点就直接跪了下去。
他抬眼看向周皇,然后又偷偷地看了一眼二皇子。
宁泽天这个时候也一直在注意着他,忽然就发现他看自己。
心中大怒。
特么的你看做什么?
老子都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
你这样不就是让父皇误认为我也牵扯在其中!
“曲大人你看做什么?”
宁泽天赶紧说道。
“究竟是什么情况,你如实说出来,不要有任何隐瞒!”
曲建元傻眼了。
真要让我如实说?
可是这涉及到工部的啊!
砰!
一道巨响落下,周皇怒拍桌子。
“曲建元你是不是想包庇什么?”
噗通!
曲建元这次是真的跪了
下去:“皇上。”
“是工部的左侍郎来找我,让我重点监管着慕娴静。”
“至于为何他要如此做,微臣是真的不知道啊。”
砰!!
又是一道巨响落下,声音比之前更大。
显然周皇是切底怒了。
这下不用再多说什么。
他就已经可以知道五年前的桥梁案子,肯定有问题。
“泽天,你有什么说的?”
周皇目光落在宁泽天身上。
宁泽天虽然担心自己的工部,但事实上这个案件还真的与他无关。
“父皇,对于这个案件,儿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是五年前发生的事情。”
周皇一听,觉得也是。
五年前,自己的二皇子还没有如今这样的势力,那个时候工部还不是站他那边的。
然后,周皇目光落在宁凡身上:“宁凡,那你还查到了什么吗?”
“回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