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宁泽天的说话,周皇稍作犹豫,便做出了决定。
“这宗五年前的桥梁案,太子你全权去办!”
宁凡一听,心中窃喜。
这下自己就有机会把整个工部给整下来了。
显然,如此大的一个工程,作为工部老大的尚书大人,不可能不参与到其中的。
到时候,自己就能一跳线地,扒拉下来许多人。
宁泽天听了,立即大急:“父皇......”
“朕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周皇瞪向宁泽天。
宁泽天顿时就无话可说了。
然后,他又看向宁凡:“宁凡,你一定要好好彻查这个案件!”
“只要是涉及到其中的,不管是何人,不管官位大小,统统严惩不贷!”
宁凡听了后,心中更是大喜了:“是,父皇!”
“儿臣一定不会让父皇您失望。”
“嗯,去吧!”
“尽快将这个案件查个水落石出。”
“曲建元。”周皇又道。
“皇上,微臣在!”
曲建元一直跪在地上。
“现在还不清楚案件的情况到底是如何。”
“等太子把案子查清楚了,根据案子的情况,我再治你的罪。”
曲建元这下,不知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了。
总算
没有立即被处里。
但,他做官这么多年。
此时已经擦觉得到,这宗案件里面肯定不简单。
等到案子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就是自己被处理的时候了。
希望太子什么都查不出来吧!
曲建元心中一声长叹。
本来以为这一次跟着二皇子进宫面圣,举报太子,能为二皇子立下大功,日后能升官的。
却没想到,情况恰恰相反。
怕是日后连官位都保不住了。
想到这,曲建元肠子都悔青了。
宁泽天此刻心里也有着同样的想法。
本来以为这一次可以凭着宁凡强闯教坊司,强行带着官妓的事情,大做文章。
就算不能当即把宁凡拉下马,最少也能让宁凡这段时间的表现,拉下来。
让宁凡在父皇心中的得到的肯定,消失。
可谁能想到,那个官妓居然能扯出如此大的一宗案件。
宁凡搞不成,现在翻倒是自己要担心工部那一群蠢货了。
......
离开御书房,二皇子宁泽天立即赶回自己正阳殿,并马上召见了丞相傅子濯、工部尚书韦元青、工部右侍郎懂高卓。
懂高卓是宁泽天新提拔上来的,不过之前他也是工部的老臣子了。
当傅子濯和、韦元青、懂高卓三人,一同来到正阳殿,看见二皇子时。
三人原本脸上都是挂着笑意的。
他们都知道,今天二皇子是去找皇上告发太子的。
那样的事情,周皇必定震怒,严惩太子。
可,当他们三人看到二皇子脸上的表情都快黒下来的时候,顿时就疑惑了。
莫非出了什么幺蛾子?
按理说,不应该啊!
三人对视了一眼,韦元青和懂高卓二人都示意丞相前去试探二皇子。
毕竟丞相地位高,就算二皇子要发火,也得留情面。
傅子濯皱眉,上前去,问道:“二皇子,发生了何事?”
宁泽天没说话,抬眼看去,目光饶过站在面前的傅子濯,落在韦元青和懂高卓二人身上。
“今天我本来可以将宁凡搞得鸡犬不宁的,却就是因为你们两个,因为你们工部,功亏一篑!”
啊?
傅子濯愕然了。
韦元青和懂高卓二人更是满脸茫然。
因为自己二人?
因为自己的工部?
我们做什么了?
“二皇子,最近我们工部也没干什么事情啊!”韦元青想了一圈,都想不到最近做了什么事情,影响巨大的。
“最多就是之前高宏
业二人构陷太子一事。”
而且,那次不也是二皇子你让我们做的吗?
韦元青心里暗暗吐糟。
“是啊!”二皇子瞪着韦元青,都想起身去掐死他了。
“最近是没做什么。”
“那五年前呢?”
“五年前,京城郊外新建的一座桥梁,不到一年就坍塌的事情呢?”
咯噔!
韦元青心中猛地一颤。
懂高卓心里也同样一阵哆嗦。
二人偷偷对视了一眼。
这个事情,是他们工部内部的事情,从来没有对任何外人提及过。
包括丞相,更包括二皇子。
可是,二皇子今天为何突然说起这个事情。
按理说,不应该知道的啊!
猛然,韦元青想到了什么。
教坊司那个慕娴静!
顿时,韦元青面色都变了。
见韦元青没说话,但脸上却是神色变幻。
宁泽天心中冷笑,果然有问题。
“韦元青!”
他怒气冲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