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监牢一处审讯里。
“懂高卓!”
曾学义怒拍桌子,大叫起来。
“你最好如实招来,要不然,我继续用刑了!”
懂高卓这时大口大口喘气,昨晚整整一夜的审讯。
自己按照进来之前,和二皇子、丞相还有韦尚书的约定,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不承认。
然后,什么都问不出来的曾学义和礼部尚书郑修明几人,便开始急了。
对自己使用了好几种刑罚。
然而。
“曾学义,郑修明,呵呵!”
“无论你如何用刑,我都还是那一句。”
“五年前,我只不过是工部一个小小官员,根本就还没有那样的地位和权力,参与到那样大的事情中去。”
“懂高卓。”曾学义强压心中的怒火。
“你不用如此狡辩了。”
“我们拿到的证据,已经证明了你当年有参与到其中。”
“你收了两百两黄金!”
懂高卓丝毫不惧:“你不用如此吓我。”
“如果你们真有
那样的证据,还需要如此审我吗?”
“还需要对我用刑吗?”
啪!
曾学义终于忍不住了,将有关他收受黄金的证据,直接拍在了懂高卓脸上。
“你自己看看!”
“是不是我们没有你犯罪的证据!”
懂高卓看了一眼,心中猛地一跳。
上面真的记载了自己,什么时候,收了哪个人,多少两黄金。
瞬间,他面色都变了。
曾学义、郑修明几人看见他脸色出现了变幻。
心中当即大喜。
这一下,看来是击破了懂高卓的心理防线。
然而。
下一刻,他们几人便看见,懂高卓脸上的神色又恢复了镇定。
然后便听见他冷冷而不屑的声音:“这是你们伪造的证据。”
“我没有收受一个铜钱。”
“你们根本就没有证人。”
“就这些所谓的证据,根本没有意义。”
曾学义半张着嘴巴,有点愕然了。
郑修明也是呆住。
他们几人都没想到,懂高卓居然能抗到如此
程度。
“用刑,继续用刑!”
沉默了一会后,曾学义怒叫起来。
然后气吁吁地走出了审讯室。
想比于懂高卓的审讯,另一边的工部尚书韦元青,则是更难搞了。
因为证据上本来就没有关于韦元青犯罪的证据。
再加上他是尚书。
所以,只好通过话语上的审讯,而不敢用刑。
起码不敢随便用刑。
当然,这里面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二皇子和丞相在背后帮他撑腰。
如果一旦最后无法证明韦元青有罪的话,那么他们几个人可就惨了。
“曾大人,现在如何是好?”
郑修明几人纷纷看向曾学义。
他们没想到,审讯韦元青和懂高卓是这么困难的。
甚至都已经有了懂高卓犯罪的证据了。
可现在的感觉就是,好像还是无法将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人定罪。
曾学义此刻也是感到头大。
他也没想到,韦元青二人在对抗审讯方面,如此厉害。
他长叹了口气:“应该是二
皇子和丞相,尤其是丞相傅子濯。”
“应该是提前教了他们如何应对我们审讯的办法。”
“怎么办?我们还可以有什么办法?”夏和同急了。
“昨晚我们还誓言旦旦地对太子殿下说,一定可以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
“这都一夜一天过去了,可......”
“不仅如此!”
郑修明这时也面露担忧:“如果我们再审不出什么。”
“估计也无法留韦元青二人太长时间。”
“相信到了明天,二皇子和丞相就会到皇上面前发难,让我们放人了。”
话音落下,所有人面色都变得凝重了。
如果人放回去了,下次再想将人家带回来,就得有充足的证据。
否则,不可能了。
而此时的宁凡。
剧烈运动了整整一晚,还在温柔乡里。
他从后搂着同样处于熟睡中的方古韵。
二人身上都是空空余也的。
甚至,连被子都没盖上。
任由自己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
“啊!
”
忽然,方古韵被身体一阵撕裂的剧痛痛醒,惊叫一声。
而宁凡则是被她都叫声给惊醒了。
“怎么了,古韵?”
宁凡睡醒惺忪的。
“还不是你!”方古韵嗔怪地瞪了一眼宁凡。
宁凡闻言,立即反应过来。
“第一次,是如此的。”
“等你身体适应了,就不会痛了。”
“再次做这样的事情,剩下的全是舒服和爽。”
方古韵听着这些暧昧的说话,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