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口血无巧不巧喷在最里面的石壁靠下的地方,原本光滑滑的石壁被鲜血浸透之后,竟然显示出了一些隐隐约约的线条。 唐福撕下一块衣襟,沾着自己的血,将显出线条的石壁仔细的擦了擦,果然有玄机。那似乎是一幅图画的样子,但淡淡的血迹渐渐干涸了,线条若隐若现,看不清楚。 唐福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一按尚未痊愈的伤口,鲜血如同涌泉一样淌了出来,他面无表情的将饱蘸鲜血的布条向石壁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