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韩谦坐在一辆商务的车里,妙妙,高履行等人都坐在车里。
韩谦坐在窗边点了一支烟,皱眉道。
“老古明天就带人过来了,我没办法把事情闹的太大,似乎我现在也被人盯着呢,先给你们出出气,剩下的事情以后我会给你们都找回这个场子的,最近几天稍微冷静一点,思馆,小然怎么样?”
吴思馆摇了摇头。
“不知道,不清楚,听不懂。”
韩谦缓缓闭上了眼睛,轻声呢喃。
“怎么才能把陈强给忽悠自杀呢!”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叶芝打来的电话。
“韩先生,陈强住院了!”
“知道了!猜得到,短时间内他都不会露面了。”
滨县市医院,陈强头上缠着绷带,包裹的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病床上,陈雷站在床边,弯着腰双手插兜的盯着陈强的脸。
“哥!你至于么?这就住院了?说出去是不是有点儿丢人了?”
陈强伸出手推开陈雷的脑袋,陈雷转过头看向李东升,皱眉道。
“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一点?牙可都打掉了一颗啊!”
李东升也在皱眉看着陈强,陈强对着李东升呵呵笑道。
“别搭理陈雷,小孩子!”
随后看向陈雷,笑道。
“笨蛋啊!伱什么时候能长大啊,韩谦既然想告诉整个滨海的人他不怕我陈强,那咱们就给他帮个忙,所有人都看着他的车队来滨县找我的麻烦,那咱们就帮他一把喽,太子爷厉害的,来滨海就把我陈强的牙打掉了,他想要给外人看,那就给他看喽,陈雷啊!去准备一点礼物,等检查组的人来了之后,你带着礼物去给医院的人道歉!”
“哥!我给他们道歉?”
“不道歉回京城!”
“不就是一个果篮子么,我道歉贼真诚!”
陈雷说走就走,陈强无奈的再次笑道。
“就像韩谦说的,他爹是普通人,我爹不是!所有很多事情他可以做,我不能做!白桃的出现算是给我敲了一个警钟,短时间内我不会露面了,看可以说咱们之后的门面要依靠你撑着了,我要去做一点儿韩谦做过的事情!东升啊,他真的太聪明了啊!”
李东升低着头轻声道。
“他的脑袋就不是一个人应该有的!短时间内不和他们爆发冲突么?”
陈强点头。
“是!我需要给滨县的人做点实事儿,我爹退休是早晚的事情,现在我师公被老古给算计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我得先想办法摆脱了我爹后能依然不跌落谷底,准备一下,咱们不缺钱,我去要几份文件,争取先把滨县的问题解决了!哈,我以前真不明白,原来底层人的生活会这么苦啊!”
李东升摇头。
“我不懂!”
陈强掀开被子,穿上鞋子笑道。
“走!带你去看看!东升啊,还有一腔热血吧?”
两人离开医院,开着一辆十分普通的本田车,两人离开滨县市区,进入城镇乡下的时候,李东升皱起眉头。
“怎么这么破旧?”
陈强叼着烟,笑道。
“面子工程啊!滨县市内繁华吧?那路,那楼,那建筑!我爹来滨县也不会走这种路啊,所以也看不到这里的模样,一会儿带你去见一个我根本没办法理解的事情!”
车子开了很久很久,离开市区还开了二十分钟。
本田停在了一个十分破旧的村子,陈强说了一句到了,两人下车,在陈强带领下走进了一个院子。
破旧的民房,就是那种六七十年代那种的房子,院墙是用石头堆砌的,入户门是两扇已经有些腐烂的木门,走进屋子,李东升低着头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陈强似乎已经习惯了。
“很意外啊?我去支教的啥时候,那边的环境比这里还差啊!但是也没办法,衙门口儿给钱让他们搬出来,但是人家不搬啊!为了一年几千块的补给就是不出来!”
说话间两人走进了里房,李东升眉头皱的更紧了。
很差很差!卫生环境都特别差,土炕上躺着一个挂着点滴的老头儿,旁边坐着一个有些呆傻的女人,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忙前忙后,右腿似乎还有点残疾。
女人看见陈强后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少爷!我一定会把钱还给您的!”
陈强指着自己的脸笑道。
“我这被人揍的也不轻,好啦好啦!都叫我少爷了,我还能差你们这点儿钱,偷偷告诉你啊,我身边这位可是贼有钱的大老板,你要是给他说的心软了,以后你们吃喝可就不愁了。”
女人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捂着脸哽咽道。
“少爷,有啥说的!我真的不知道咋说,我公爹帮着村儿里的人卖一点儿香菜,一百四十多斤用自行车推到镇上的菜市场给了卖菜的商贩,二十里的路,推着一百四十斤的香菜,一斤就赚一毛钱啊!”
女人仰头痛哭,李东升皱眉道。
“就这?”
陈强笑着摇头。
“肯定不是啊!被市场管理所的人抽查了一下香菜,说没有这证那书的,罚款十万!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