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我们俩去,时下你非要跟着,我怎么同人交待。”
方俞看着气鼓鼓的乔鹤枝有些好笑,他不要脸的凑上去在翘起的嘴上亲了一口:“多个人多个照应嘛,我可告诉你啊,像是那些自诩医术高明之人性格都十分古怪,你脸皮儿薄会受人欺负的。”
乔鹤枝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青天白日你又耍什么流氓。”
又愤愤道:“为人医者,哪里有你说的那般不近人情。”
方俞睁眼说瞎话,道:“你夫君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且信我吧。”
“为了能出门,当真是什么都编的出来。”乔鹤枝低声诽谤了一句,车马很快就到了将军府。
这当儿外头已经停了辆马车,尤镰见着乔家的马车来了连忙迎接上去:“鹤枝,你可算来了,咱们快些走吧,村子有些远。”
言罢,尤镰又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家的马车:“从繁说他也想去看看。”
乔鹤枝回头便瞧见萧家马车上坐着的萧从繁,微微朝他点头致意。乔鹤枝悻悻笑了一声,同尤镰小声道:“你不是说这事儿要先瞒着将军吗?”
尤镰挺不好意思的:“我心里装不住事儿,他三两句盘问就把我的话套出来了。”
乔鹤枝无奈看着尤镰。这时候方俞从马车上跳下来,方俞朝萧从繁和尤镰挥了挥手。
“方大人也在啊。”尤镰微有些吃惊,不过又觉情理之中,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乔鹤枝。
“他今日整好休沐。”
尤镰看破未说破,这三天两头的都在休沐,工部可是真清闲。
乔鹤枝和尤镰对视了一眼,双双尴尬一笑,说好了不准带对象,结果各自爽约都带了家属,
一时间也没得人好意思说谁不是了。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出了城。
此行前去的是京郊一处叫若干村的偏僻小村落,地方上没什么特色,既没有秀丽景色,又没有出色的产业,且村庄又不大,知道关注的人就更少了。
马车从望京驿下了官道,还要行一个时辰的小道才到村子。
“官道走着果真是快,幸好带了牌印,还用上了一回。”
乔鹤枝第一次走官道,觉得新奇的很,一直扒在窗子上看窗外的平整水泥路,道路旁正在立石碑刻先时募捐了大款的商户名字。
方俞伸手把乔鹤枝捞了回来,让他乖乖待在自己身旁:“那牌印你也用不上两回了。”
“作何?”
方俞道:“陛下说我主理官道有功,等官道建到长平府以后方家以及后世子孙行官道不收取过路费,以此殊荣嘉奖我辛苦建设道路。届时也是会专门立上一块石碑,诉说修建道路的事迹。”
“那可不把你给美得。”
“自然。”
下了官道以后便是晃晃悠悠的土路,就连车夫出京城便上平整的官道一下子习惯了,突然又走土路便分外嫌弃起土路的颠簸来。乔鹤枝靠在方俞的身上,晃荡中竟给睡着了。
方俞低头看着乔鹤枝的睡颜,睡梦中睫毛轻颤,细细看着,越发觉得青盐和小乔长的很像。
他微微弯曲背脊,想亲一下睡着了的白生生的乔公子,忽的马车却勒停。
到了。
乔鹤枝睡眼朦胧的起来,眼睛还没清明就被突然凑上来的嘴亲了个正着。他反手拍了一巴掌方俞的胸膛:“青天白日也没个正经的。”
方俞得逞自是能笑的出来,扶着乔鹤枝细软的腰:“谁让你总撩拨我的,好了,起来办正事儿。”
下了马车几个人才发现,若干村地势偏僻,阳光不甚好,天气也比别处要冷上一些,这当儿还有庄稼没收的。
村子里的人见着生人进村来,又似是贵人一般,倒是也客气,直言道:“几位是来若干村找古大夫的吧。”
尤镰推着萧从繁的轮椅,眼前一亮:“老伯可是知道古大夫的住处?”
“如何不知,时常都会有贵人前来求寻古大夫,咱们若干村不大,古大夫就在山脚下那一户,就是不知古大夫今日是否在村子里。”
村民扛着锄头道:“不过就是在村子古大夫也不一定会治病。”
“为何?”
村民道:“古大夫喜怒无常,高兴了不治病,不高兴了治病;有时候又见人下菜碟,村子相邻不收治病钱,外来求医者收高昂费用;别人前来求他他不治,偶时又自己上赶着给人治病;天气晴朗不治病,下雨刮风不治病,寒冬暑雪不治病.......总而言之,他要想治您便是不给他治他也要治,他要是不想给您治病,总是能找出理由来推脱,您说什么他都不给治。”
“诸位自行前去碰碰运气吧。”村民扫了一眼坐在轮椅上英气十足的男子,说了一句颇给人希望的话来:“不过古大夫的医术是绝对没话说的,凡是经过他手的病人无不痊愈,尤擅骨疾。”
方俞闻言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