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慢慢吐出:“只怕这条路有些难。不过.......”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也别客气。”
方俞看着盛甲,疏忽间笑了起来:“你可知此话意味着什么,便这般信得过我?”
“相识这么些年,你的秉性眼光,我没有信不过的道理。”
方俞舒展开拧着的眉头:“且看西北吧。”
也不光是方俞有所忧愁,眼下最为担心的还是四皇子。
“爷,您可别再动怒了。这气坏了身子如何使得,便是贵妃娘娘知道了也是会心疼的。”
“眼看着老二如日中天,日日讨好父皇,储位就要落到他身上了,本王还怒不得了?”老四挥身扫落了一桌子书典茶盏,噼里啪啦摔了一地:“先时他装的老实厚道,口口声声说无意于皇储,今这太子才被废多少时间,他便上赶着冒头拔尖,先时倒是把本王哄骗的没少干好事。”
“怎么着,唆使本王去找了个戏子来把太子搬倒了,倒是同他铺了桥。”
“休想让本王再听他一句话,走着瞧吧,他想得到的东西,本王照样要得到,谁都别想好过!”
“我的爷,您可小声着些。”
只可惜四皇子这头的怒气尚未消散,也未能给二爷一个好看,五月末,一封西北的捷报却先传回了京城,在朝中激起了层层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