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六层了。
尧光是器灵,它的速度眨眼到了这俩人的头顶,在他们反应过来前,熊昭昭从他们的头顶跳了下来直接折断拿枪的胳膊。
这俩人完全不知道这个人从哪里跳出来的,就被缴了枪。
她找出根绳子把两个亡命之徒给绑到了一起,“我刚刚都听到了,你们说还有个警察,他在哪?”
年轻的那个一脸凶相,盯着这从深山老林空降的人惊疑不定,都顾不上胳膊上的疼痛,下意识开口狡辩:“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绑我们干什么?法律规定我们不许进山爬山?”
掉了只袖子的哆哆嗦嗦跟着道:“我们就是来爬山的,对,是来爬山的,我们迷路了,你给我指个路吧姑娘!”
怎么想那么美呢。
她把手机掏出来播放:“刚刚说灭口的话我都录上了,快说警察在哪?你们两个只是偷猎,非法持枪,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是坐牢,要是害死了警察那就必死无疑,你们给他藏哪了?”
掉了只袖子那个如丧考妣,在那自顾自的流眼泪,完了,真的完了。
大白远远看到大势已定,从山谷上颠颠跑下来,尧光看了无语道:“这谨慎劲还能再活五百年,想必它是怕你不懂才冒险过来捞了只袖子当信物吧,我相信它不是为了证物,都不会靠近危险源。”
“那很好啊!要什么自行车啊,人家都知道报信了。大白,来,还有一个人不见了你去帮找找!”
大白根本没顾得上听她说啥,正一脸感兴趣的过去扒拉她扔到远处的枪,就是这玩意能远距离打死虎!谁拿它我举报谁!
掉了袖子的偷猎贼吃惊的嘴又哆嗦了,“你,你们,这白老虎是你们养的?”
“你可别造谣,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当然是国家养的。趁着没犯下大错快点交待你们说的警察哪去了,回头我们自己找到了,你们又少了个立功机会,减刑不了了。”
两人都不吱声,年轻那个只想逃跑,手断了钻心的疼,他一直在低头看绑在他身上的绳子。
看这样这些人是不会说了,自己找吧。
“尧光,你说他们身上只有违禁枪,这都不吐口开始破罐子破摔,这是还想跑还是大错已经犯了?”
“……可能都有。我们在这附近找找吧。”
熊昭昭把地上的两个人拖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如果他们不嫌弃磨破皮,她可以一直拖着。
两个人站直了自己跟着走,这里都是石砬子,拖两下就血肉模糊了。
“大白,走了!”她把大白感兴趣的两杆枪也用绳子绑上拎着,“大白三个人,还有一个你带我们去找找啊。”她拿手比划绳子上串的两个,一根指头,两根指头,第三个呢?
大白有点明白,还有一个人没找着?它跑两个贼近前抽了抽鼻子,四米的猛兽一靠近,两个人把绳子扯得绷直。
大白四处嗅了嗅,找了个方向往前走,熊昭昭忙牵着人串子跟上。
一路往西去了,走了两个多小时,绳子栓的两个人脸色越来越差,最后大白停在一个山洞前,它好像是有点烦躁的吼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熊昭昭赶忙上来查看情况。
“你们往这洞口撒药了?”
白问,两个賊也不吭声,消极抵抗。
尧光提醒她里面有呼吸,熊昭昭把手里绳子随手递给大白,“叼着,你看着他俩我进去看看,敢跑你就吃了他们,今天还没吃饭吧?”
大白:啥?本大王不吃人,太强虎所难了……
她和尧光进了山洞,里面还挺宽敞,斜侧方里面离洞口四五米的地方有个男人被绳子绑着躺着一动不动,他旁边还有两个快有人高的大包。
打渔美少女又短暂的怂了,“你确定还活着?我怎么看不像啊?”
尧光飞去过停那个人旁边仔细看了看,“没死,不过快了。”
“他受伤了?什么毛病?给点灵泉能救么?”没死熊昭昭也不敢随便说话,给尧光传音问。
尧光摇头,“灵泉是能赋予身体生机,外伤能很快恢复,但是这个人像中毒了。”
熊昭昭也不敢磨蹭了,中毒了?要是被蛇咬了,大半神经中枢的事,她连忙上前看这个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看是什么虫蛇咬了,还是外面俩人下的毒。..
还真让她找到了,脚脖子有四个牙印。“应该没咬多久,伤口还新鲜着,尧光你快看看这附近的蛇,抓住它医生才好知道怎么治疗,我们得尽快给他送下去就医。”这个人也是够倒霉的,被偷猎贼绑了不算,还被毒蛇咬了。
尧光找蛇去了,熊昭昭把这个疑似警察的人身上的绳子解开,绑在他脚踝的伤口上面,又给他伤口冲了下水,这么折腾这个人也没点反应,怕他坚持不到医生给他打血清,熊昭昭把她库存的药丸子给他塞下去一颗,反正能做的她都做了。
等尧光的间隙她把偷猎者偷藏这的包打开了一只,一块巨大的棕色毛皮、四只熊掌映入眼帘……一打开腥臭味扑鼻,这熊掌等拿出去还能吃么?另一卷不用打开了,黄黑色斑纹皮毛,几节大骨头,大白的同类……
这些人进山为了大白,遇到其他值钱的也没留手,门外那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