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话实说而已,刚刚是我亲眼看到的。”田半夏再次点名是她亲眼目睹。
刘氏心虚,却不能让高大海发现端倪,她转身走到高大海的身边,委屈的红了眼眶。
“高大海你听听,这个田半夏故意栽赃嫁祸我,你快教训教训她!”刘氏撺掇着高大海动手打人,忍不住提醒道,“高长功今晚不在家,你可以放心教训这个贱女人。”
也好为她好好的出口恶气!
高大海并没有挥动拳头,毕竟,之前经过田半夏的指认,高大海回家发现了很多吃食,说不准这一次会有什么意外之喜。
“田半夏,你看清楚了?那个人是谁?”高大海反问道。
“二狗,刚刚逃跑的人影就是他。”
高大海脸色大变,“刘氏,你好大的胆子,我才刚离开家没多久,你竟然背着我偷汉子,说,这一次对方又给了你什么好处!”
高大海怒声质问,刘氏虽然心虚,可是她清楚二狗已经跑了,高大海没有抓住现行,仅凭着田半夏的三言两语定不了她的罪。
刘氏扬起手狠狠的给了高大海一巴掌,厉声怒斥道,“高大海,你现在胆子越来越肥了,宁愿相信一个外人的话都不愿意相信我,我真不知道当初我是看上了你哪一点才会死心塌地的嫁给你。”
刘氏言语连贯,没有一丝紧张的模样。
而且那一巴掌直接将高大海打懵了,又见刘氏这般模样,高大海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信错了人。
“娘子,我也没有看到刚刚到底发生过什么,我只是……”高大海慌乱的找理由解释,想了一圈都没有想到合适的理由。
刘氏发觉高大海已经开始慌了,她暗暗得意,只要将这一关糊弄过去,一切都会好办。
“你只是更愿意相信田半夏的话,你总是觉得田半夏的话值得你相信,你不要忘记了,我才是跟你成亲的人,以后扶持到老的人是我,可不是田半夏。”
高大海已经彻底信服了刘氏的话,觉的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刘氏已经彻底悔改了,他竟然还怀疑她不忠。
高大海将所有的过错都落在田半夏的身上,如果不是田半夏从中作梗,他也不会相信刘氏再次背叛。
“田半夏,你这个人真过分,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土豆都挖了,你怎么还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呢?”
田半夏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墙头草一点判断能力都没有,难怪会被刘氏三两句废话哄的团团转。
“我说的都是真的。”田半夏依旧不道歉,刘氏的小计谋在她的眼里都是小儿科。
她之所以如此咬死刘氏和二狗之间有事,手中固然是攥着王牌的。
刘氏气恼,冲着高大海嚷嚷道,“你听听,田半夏还在说些侮辱我的话,你身为我的相公,竟然一点血性都没有,我跟着这样的你只能一直吃亏受罪,那我还不如赶紧从这个家离开,不在这受窝囊气。”
高大海立马慌了,他连忙拦下刘氏,出声哄着,“娘子,你别走,我现在就帮你好好的教训教训田半夏,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说你坏话。”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刘氏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高大海卷起袖子走向田半夏,拳头捏的咯吱乱响。
刘氏得意的看着这一幕,她倒要看看田半夏一会还会再神气吗!
“田半夏,你这个女人真可恶,竟然妄想破坏别人的家,我今天可饶不了你。”
“破坏你家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田半夏看着不远处跑来的人影,手指着高大海背后,“看,那个人来了。”
高大海狐疑的回过头去,便看到双手不停挠着全身的二狗兴冲冲的跑来。
“田半夏,你刚刚到底在我身上放了什么玩意?为什么我现在身体这么痒!”
二狗刚刚从村大夫那边过来,大夫说他解不了这个疑难杂症,让他找往他身上丢药的人才能得到解药。
刘氏看着再次出现的人,吓的后退两步,高大海狐疑不解的看着刘氏,不明白她在慌什么。
“娘子,你不要怕,这里有我保护你,田半夏不敢拿你怎么着的。”
刘氏笑着点头,可那笑容比哭都难看。
该死的二狗,他怎么又回来了。
“我也没放什么特别的东西,只不过那针尖上沾了些小玩意,那玩意只针对偷情的男人有效,触碰者浑身奇痒无比,没错,就是你现在这副模样。”
田半夏故作神秘,一惊一吓让二狗吓的浑身发抖,但是他的双手依旧不停的抓挠着身体。
“我……我可没有偷情,你少胡说八道,冤枉好人!嘶……好痒啊!”
田半夏笑着提醒道,“忘记告诉你了,这个毒药呢一旦落在偷情人身上后,对方越是撒谎身上越痒,最后会落得一个浑身溃烂,流脓流血而死。”
二狗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刘氏也开始发慌了,万一被二狗说出什么不该说,她今天晚上肯定难逃二狗的魔爪。
“你肯定是骗人的!”刘氏激动的怒怼过去。
她的话音刚落,其他人的目光纷纷的落在她的身上。
刘氏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灵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