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欢走到陆英杰面前,看着脸色被电的苍白,说不出话的陆英杰,一脸感动道:“大哥快起身,我们进去吧。”
陆英杰感受到身上强烈的麻意消失,他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满脸愤怒地看着陆清欢。
“陆清欢,本大少刚才不是向你行大礼,是因为本大少刚才突然脚麻,不受控制的瘫坐在地上,你别往脸上贴金。”
“原来如此,我就说我们兄妹,大哥怎么会突然给我行此大礼,原来是大哥的肾虚之症犯了。”
周围百姓听到陆清安的话,纷纷议论起来。
“没想到武昌候府大公子看起来威武强壮,居然有肾虚之症?”
“你看他那一脸横肉,一看就是荒淫无度的主儿,没有肾虚之症才怪。”
“武昌候府就一个带把的,陆英杰要是有肾虚之症,陆家岂不是要绝户了?”
“……”
听到围观百姓的议论声,陆英杰恼羞成怒的大吼:“不许胡言乱语,小爷我没病,小爷我身体好的很。”
说着面目狰狞的瞪着陆清欢:“陆清欢,你快给大家澄清本大少没有肾虚……”
陆英杰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膝盖又传来一抹剧烈的刺麻,双腿又不受控制的跪在陆清欢面前。
“大哥,你看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见你撒谎当场惩罚你了,肾虚之症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疾,只要你配合治疗,很快就可以治好,你可以儿孙满堂的。”陆清欢满脸关切地说。
陆英杰本就有肾虚之症,只是他一直秘密治疗,见到自己反驳自己没有肾虚之症,突然毫无预兆的跪在地上,自己也心虚了。
难道真是老天在惩罚他?
“老天都惩罚他了,看来陆家大少真有肾虚之症,盛京的贵女们要擦亮眼睛了。”
“擦什么眼睛,现在人尽皆知陆家大少有肾虚之症,谁还会把女儿嫁给他?”
“就是,虽然我是一个贫苦平民,我也不会把女儿嫁过去守活寡。”
“……”
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陆英杰又心虚又恼羞成怒。
他才17岁,还没有娶正妻,今天若是坐实了他有肾虚之症的传言,别说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连官场都没有他混的地方了。
只是他嘴巴又像之前一样,想说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解释了。
这时,一道伤心难过的声音传来。
“是谁胡言乱语,说我儿有隐疾的?是谁用这么恶毒的话诬陷我儿?我陆家一心向佛,乐善好施,盛京人人皆知陆家人人良善,是谁想要用谣言毁了武昌候府?”
蒋依兰在几个佣人的搀扶下,脚步颤抖地走过来。
这时,陆英杰也能说话了,连忙从地上站起来,扶着他母亲蒋氏的手,目光凶狠地瞪着陆清欢。
“娘亲,是陆清欢,是她诬陷我。”
蒋氏满眼含泪地看着陆清欢:“清欢,我们知道你不想给恒王陪葬,做出让你给恒王陪葬的决定,我和你爹爹整日以泪洗面,我们也很痛心难过。”
“可是你福旺之体,让你给恒王陪葬,最有希望旺活恒王,恒王是北夏国战神,是皇上唯一的亲弟弟,我们也不想看到皇上伤心难过。”
“身为臣子,为皇上解忧是臣子应做的义务,所以我和你爹爹才忍痛割爱,将你嫁给恒王陪葬,我们知道你对我们心中有恨,你可以当众打我们,骂我们,你实在不该把气撒到你无辜的哥哥身上。”
“恶语伤人六月寒,你谣传你哥哥有肾虚之症,比拿匕首捅你哥哥的心还要狠啊,母亲求你为你哥澄清谣言。”
蒋氏说着身体一软,就要给陆清欢下跪。
陆清欢迅速拉住蒋氏的胳膊,目光无奈地看着蒋氏眼睛:“母亲,你堂堂一个候府夫人,思想怎么这般迂腐呢?你说大哥没有肾虚之症,只要母亲敢对天发誓,说大哥没有肾虚之症,清欢就承认是自己胡言乱语。”
蒋氏心里很虚,因为她儿子确实肾虚。
可是她若是不发誓,就会在众人面前坐实她儿子肾虚的事实。
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绝不能让陆清欢这个贱人毁了她儿子的人生和前程。
“我对天发誓,我儿英杰绝对没有肾虚之……啊……”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天空响起一声惊雷,蒋依兰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被陆英杰拉着,一下重重摔倒在地上。
陆英杰肥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后脑勺着地的她,被摔得眼冒金光,疼得她恨不得晕死过去。
“好好的天,突然打雷了,陆家母子都被打摔倒了,这是不是表示陆家大少就是肾虚?”
“这还用怀疑?老天都三次惩罚他了,陆大少的肾虚肯定非常严重。”
“陆家大少是肾虚,这下武昌候府要断香火了。”
“……”
听着周围人看笑话的哄笑声,蒋氏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陆英杰,不顾形象的大声解释:“我儿子没有肾虚,刚才只是巧合,你们不要胡言乱语,否则,我送你们去官府。”
“没错,谁在谣传本少肾虚,本少就让谁蹲一辈子大牢。”陆英杰也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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