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医术精湛的人冒名顶替了原来的人。”梁夫人看着陆清欢,眼中满是怀疑之色。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恒王妃是被别人冒充的?是谁这么大胆敢冒充武昌候的小姐?”姜夫人满脸不敢置信地说。
“顶替武昌府的小姐,被查出来不仅恒王饶不了她,武昌候府也不会放过她,就连是四小姐亲姐的太子府也不会放过那人,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冒名顶替恒王妃?”高夫人震惊不已地说。
“一个人在棺材里醒来,就突然有了一身精湛的医术,不仅复活了恒王,解了宴王的毒,就连足先出的难产双生子也能母子平安,这样的医术在北夏也找不出几个,如此之大的变化,难道不惹人怀疑吗?”梁夫人情绪慷慨激昂地问。
“的确很让人怀疑,太子妃,你和恒王妃是亲姐妹,你们最是亲近,你有没有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
高夫人的话一出,众人皆是目光疑惑地看着陆婉淑。
陆婉淑思考了一会,故作为难道:“恒王妃突然从一个性格活泼无邪的孩子,变成一个深沉稳重,医术精湛,众人誉为女神医的人,自然是与从前有所不一样的,大家不要讨论这些了。
郭嬷嬷说恒王妃站姿有些不够挺拔,我想趁午休时间帮一下恒王妃,以免被郭嬷嬷留放学作业。”
“太子妃,她哪里是不够挺拔,她的腰就没站直过好吧。”
趴在桌子上的陆清欢听到这些人嘲讽的话,心里是无语至极。
这些人就不能让她安静睡一会觉吗?
打发一个慕芷若,又来一个陆婉淑。
这些古人运用语言的艺术,还真是不容小觑,个个都有八百个心眼子。
陆婉淑在这些贵夫人心里撒下她不是真正恒王妃的种子,很快,这个怀疑的种子就会像风一样,吹到各个重要大臣家里。
官方认定,可比民间认定的威信度大多了,一旦那些朝延重臣都认为她是别人冒充的陆清欢,是假的恒王妃,即便她是真的,也会因为口口相传,人多势众,变成她是假的恒王妃。
如此,他们就有了名正言顺,处置掉她的理由。
哪怕是萧凌恒是为北夏立下赫赫战功的战神王爷也保不了她。
更何况,萧凌恒故意引她和慕芷若内斗,让她俩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不需他亲自动手处置她这个杀父仇人的女儿,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保她?
萧凌恒不在里面拱火,让她死的更快一点,她就谢天谢地了。
所以,今天她绝不能让陆婉淑这个心机得逞。
陆清欢在脑海中快速收索对陆婉淑的了解,企图能找一些关于陆婉淑的漏洞。
“恒王妃,你睡着了吗?”陆婉淑走到陆清欢面前,声音无比温柔地轻唤。
陆清欢装睡,没有理陆婉淑的话,陆婉淑见状,走到陆清欢桌后,轻拍她的后背。
“恒王妃,别睡了,醒一下。”
陆清欢睁开朦胧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我睡的正香,把我叫醒干什么?”
说着坐直身体,一脸困倦的伸懒腰。
陆清欢的手碰到陆婉淑的腹部,陆婉淑只觉得小肚子传来一抹剧烈苏麻的刺痛,疼得她惨叫一声,重重坐在地上。
“啊,我的肚子好疼。”陆婉淑疼得一张艳丽的小脸皱成一团,让人看着就很疼。
“太子妃,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肚子疼了?”陆清欢蹲在陆婉淑面前,满脸心疼地道:“太子妃,这都两年了,你的赤鼓石之症,御医还没有为你消除吗?”
赤鼓石就是现代的宫颈瘤,陆清欢说御医两年没有消除陆婉淑的赤鼓石之症,就是说陆婉淑没有和太子成亲前,就查出赤鼓石之症。
而赤鼓石这种病又大多是成亲之后的妇人会得的病,陆婉淑没成亲就得这种病,就意味着她在成亲前可能和别人私通了……
所以陆清欢的话一出,全场夫人的目光皆是震惊不已的看着陆婉淑。
就连弯身扶陆婉淑的梁夫人也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立刻松了手。
陆婉淑又惊又怒又羞又躁,情绪太多,以至于她做不出表情,愤怒的话脱口而出。
“陆清欢,你个贱人,你胡说什么?”陆清欢说着一巴掌重重打在陆清欢脸上。
顿时,陆清欢脸上被打出几道手指印,还有两道被划出了血丝。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脸色震惊的看着陆婉淑。
不仅口出粗话,还当众打人,看来陆婉淑也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良善。
陆清欢捂着脸,眼泪汪汪,声音委屈可怜地道:“对不起,太子妃,我看你腹痛难忍,一时关心则乱,把你这么重要的隐疾说出来了,实在对不起。”
“你休得胡言,本太子妃没有那种隐疾。”陆婉淑恼羞成怒地瞪着陆清欢,要不是腹痛难言站不起来,她真想过去撕烂陆清欢的嘴。
看到陆婉淑满脸愤怒的辩解,陆清欢心里冷笑,陆婉淑本身就有的病,看着别人怀疑的目光,就羞愤难当。
若是原主没死,被她用这样的方法除掉,原主百口莫辩的时候岂不是更可怜?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