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铁场长是忘记关门了,可是灯还开着。
哭声凄厉,一直不停。
牢蕊从办公室出来,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穿着白色的裙子,站在走廊尽头。
牢蕊就当没看到,转身下楼,然后就回家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牢蕊也不去多想。
第二天,上班,郗婷把茶泡上,牢蕊和唐曼就
进来了。
铁场长随后就进来了。
“牢师傅,你跟我到办公室。”
铁场长驴脸拉得老长。
“小姐,单子今天没有我们的活儿。”郗婷拿着任务单。
“那挺好,一会儿等师傅回来,没事我们就走。”唐曼喝茶。
牢蕊半个小时后回来了,坐下说:“不换工作服,等什么呢?”
“师傅,没有任务。”郗婷说。
“有。”牢蕊说。
这就是说,铁场长给了任务了。
换发工作服。
“你们两个拿上化妆箱,跟我走。”牢师傅在前面走,两个人在后面跟着。
火葬场后面,有一排老房子,是平房,建了新楼后,那就没有再用,都上了锁,后院的杂草也是一人多高。
牢师傅往最北面的一间平房走过去。
她们跟着。
到门前,拿出钥匙,开了半天才弄开,上锈了。
门打开,灰尘就飞扬起来。
房间的窗户都用黑布挡着,一点光也没透。
灯打开,是工作台,上面蒙着尸布,显然是有尸体。
屋子并不大,有椅子,还有三盆花儿,已经干巴死了。
满屋子是蜘蛛网,灰尘很厚。
“把工具拿了来,尸布掀开。”牢蕊站在一边,把烟点上了。
郗婷摆工具,唐曼掀尸布,掀开的一瞬间……